點兒好,最近天氣多變,保重身體。”
因他的一句平常關心,對面的人欣喜非常,抓著手機連連稱是,周淮易一時覺得不自在,寥寥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並沒有吃酒店的早餐,他開車到劇組去,譚林已經差人買好三明治和蔬菜沙拉,昨天不舒服,他沒怎麼吃東西,現在燒退了,胃口也好了,三兩下就解決了大份早餐。
譚林在邊上看著,嘖嘖咋舌:“昨天沒給你吃飯?”
周淮易把餐盒和刀叉都裝到袋子裡,拿過紙巾擦手:“陸爾雅來了沒有?”
“沒。”譚林答,又賊兮兮地湊過來,“你昨天,吻了人家姑娘,是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
“少來,要不是對人家心懷不軌,你能吻上去,還臭不要臉地要求人拍第二遍。”
“拍第二遍,是因為有瑕疵。”
譚林不信,斜著眼瞥他:“有瑕疵?那你第二回不也沒讓人把那一層脫了?”
“尺度不宜過大。”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黑框眼鏡,譚林壓低了聲音,即便這個屋裡只有他們兩人:“不過,你上哪兒找的這麼個尤物?昨天把外頭的黑紗一脫,老子都差點硬了。”
周淮易不鹹不淡地看他一眼:“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
“我說真的,組裡好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當場留鼻血,那場面,嘖嘖嘖。”
周淮易並不搭理,半靠著沙發,閉目養神,譚林在邊上又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被他自動忽略,等那人說夠了,才緩緩道:“讓人到嘉繹去,把陸爾雅的違約金還了。”
譚林以為自己聽錯了,伸著小指象徵性地挖挖耳朵:“你說什麼?”
“下午我要看到處理結果。”說完,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自顧自起身,拉開門出了休息室。
譚林望著緊閉的房門,怔愣許久,訥訥道:“這小子……春天來了?”
☆、記住了嗎?
起了大早,陸爾雅把支票放到陸爾陽的枕邊,揪著他的耳朵交代一陣。讓他起床之後去把錢提出來,先把張明成那十萬還了,再用剩下的錢去買臺學生用的攝影機,如果還有剩餘,就留著交學費。
陸爾陽昨晚見了周淮易,從那聽來一些經驗,對攝影愈發來勁,抱著厚厚地攝影教材研究到凌晨五點多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