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你已經?已經……”
凌末自然知道白隱竹的意思,道:“是啊!”
“可是……”白隱竹的眉頭微微蹙起,道,“可是,這匹馬是屬於那位的啊。”
“唉!”凌末似乎是自嘲地笑了一聲,“瞧我這性子,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改過來。”
白隱竹知道凌末很有可能是貴族的後人,從小便有這樣的習慣,安慰道:“算了,實在改不過來就不改了。回去吧,畢竟這馬,是別人的。”
凌末將馬帶到了白隱竹面前,道:“來!上馬!”
白隱竹看了面前的馬,苦笑一聲道:“我不會騎馬!”
“沒事!”凌末向白隱竹伸出手來,道,“我帶你騎。”
白隱竹看著凌末,緩緩地伸出了手。
受驚的馬(3)
“上來!”凌末一個翻身,先跨上了馬,溫柔地向白隱竹道,“來!”
白隱竹輕輕一躍,凌末的手掌暗中使勁,帶走了大部分白隱竹的重量,白隱竹很輕鬆的便坐到了馬背上。
“抓穩了!”凌末回頭看白隱竹已經完全上了馬,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只是輕輕夾了一下馬腹。這匹馬似乎非常通靈性,知道自己身上有一個不識馬術的人,於是便找了較為平坦地道路,跑的也極為平穩。
白隱竹身下的馬突然行走,以前從沒有騎過馬,身子一個不穩,上半身徑直向後倒去。
那個瞬間,看見了樹葉,如蝶,如幻,慢慢而落,而舞。周圍景色變幻,在眼前如閃電掠過,一幅幅畫般,展現在眼前。
有一隻手伸了出來,就如救命稻草一般,展現在眼前。自己卻已經無力抓起,只是靜靜地向後倒去。
手心傳來了一股溫暖,漸漸從面板滲透,順著血管,暖入心扉。白隱竹的手被凌末的手,牢牢抓住,再也沒有分開。
耳邊,是他溫柔的聲音:“握緊我的手。”
握緊我的手?握緊前面這個男子的手嗎?自己卻那麼依賴,不想放開?
“嗯。”白隱竹輕輕應了一聲,臉上為何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回來了!回來了!”一個人慌慌張張地往城裡跑。
男子眉頭微微一蹙道:“十寶!慢慢說,什麼回來了?”
十寶順了順呼吸,對男子恭恭敬敬地道:“稟主人,那個人騎著馬回來了,剛剛出了林子。”
“哦?”男子舒展眉頭,笑了笑道,“哈哈!想不到那個人還真有辦法,別人怎麼也騎不上的馬,竟被他馴服了!”
“嘶!”一聲馬鳴剛剛在耳際響起,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匹白馬。
男子見此,慢慢走近了馬。可是那匹馬似乎不想讓他靠近,有一個馬蹄已經微微抬起。男子見狀,便停下了腳步道:“兄臺好本事啊!這匹烈馬就這樣服了兄臺。”
“過獎!”凌末絲毫沒有下馬的意思。
男子似乎看見了凌末本後的綠衣女子,臉色不由一變道:“白姑娘?”
白隱竹見男子已經注意到了自己,便微笑點了點頭!
男子在看向凌末的時候,眼睛裡有佩服之色,道:“兄臺好本事啊!竟能將平時不出閣的白隱竹白姑娘帶出來,小弟實在佩服!”
白隱竹見這位男子沒有開口談馬的事,心裡不由有些奇怪,開口試探道:“這位君?”
“在下虞子期!”男子沒有絲毫隱瞞,便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虞?”白隱竹口中喃喃,心裡已有半分知曉,卻還是詢問道,“可是會稽虞家?”
受驚的馬(4)
虞子期也不隱瞞,道:“正是會稽虞家。”
“原來是虞君啊。”白隱竹自然知道在會稽,虞家是多麼的重要,“不知,虞君可喜歡這匹馬嗎?”白隱竹似乎想讓虞子期好好看看這匹馬,便和凌末一起下了馬。
虞子期不明白白隱竹的意思,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錯。”
“那若這匹馬已經認了主,虞君會怎麼辦?”
虞子期似乎已經明白了白隱竹的意思,若自己強行帶走這匹馬只會還是這匹烈馬,還不如賣個人情給白隱竹,成人之美,一舉兩得。
虞子期眼睛一寸一寸地在這匹馬身上游走,似乎想將它的每一根毛髮刻在腦海裡:“這匹馬,我便贈予白姑娘你吧。”
白隱竹微笑著行了一禮,她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淡淡地道:“多謝虞君。那便不再打擾虞君了。”
“小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