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開,倒在地上呻吟,滿口鮮血,地上綻放出鮮豔奪目的牡丹。
“小竹?你怎麼了?”凌末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對於他這種富家豪門的後人來說,奴隸的性命確實堪比畜生。
“那個男子分明就像耗盡那匹馬的體力,然後再拿下那匹馬!而那些奴隸的命運將會十分悲慘。”
“這又有什麼關係?”凌末望向那匹馬,眼神中充滿了狂熱,“奴隸的性命根本不算什麼。”
白隱竹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在這裡,人們從心裡對奴隸有一種蔑視的嘲笑,她,又能阻止的了什麼?自己的身份也是很低下的,就僅僅比奴隸要高上微微的半階而已。
“快點啊!”那位男子看著身邊的奴隸,面色有些猙獰,道,“若誰拿下這馬,賞金!”
人群中一群譁然,這位男子真有錢,為了一匹馬,竟然花上了金子。
“哈哈!”凌末終於按捺不住性子,道,“若我拿下這馬,你怎麼說?”
那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塊,道:“若你拿下這馬,這塊金子便贈予你!”
“我不要金子!”凌末見那男子的表情微微驚喜,接著道,“我要這馬!”
“這馬不行!”那男子想也沒想便拒絕了,道,“你不做這個交易,自有人會做這個交易!”說罷,他將手中的金子晃了晃。
倒是有幾個人想要試試,可往前沒走了幾步,便看見了地上重傷致死的幾個奴隸。便又退縮了回去。
“沒人嗎?”男子微微半眯起了眼睛,危險得感覺深深地透露了出來。
“哈哈!看來沒有人啊!”人群中,只聽見凌末充滿霸氣的笑聲。
他放輕了腳步,等靠近了那匹馬後。一個翻身,躲過了馬蹄子,還沒有等馬反應過來,再一個空翻,跨坐在了馬的背上。馬不依,後兩掌著地,長鳴,想將凌末從馬背上摔下去。凌末也看出了馬的意思,雙手緊緊地抓住韁繩,手被勒的微微發紅。馬似乎見在人群中無法擺脫背上的人,便撒開步伐,往郊外的樹林奔去,還不停地撞擊人群,似乎想將背上的人甩下來。
“凌末!”白隱竹穿開擁擠慌張的人群,只看見了凌末騎著馬離去的背影。
受驚的馬(2)
白隱竹不是不知道凌末的身份非同一般,就憑他知曉古老的祭奠方式就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個貴族後人。這匹馬性子的烈性,是白隱竹至今為止沒有見過的,更何況,剛才踏死了許多人,凌末被帶到了郊外,生死更加不能預料。
白隱竹越想越覺得可怕,瞅瞅地上的奴隸,死樣極其殘酷。若他有事,那可便……
白隱竹不再多想,推開身邊的人,便往城郊跑去,人群中只留下了一道青煙靚影。
“凌末……”白隱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聲音會如此顫抖,如此的低不可聞,似乎是不願被人聽見一般。
“嘶!”樹林深處裡傳來一聲淒厲的馬鳴!伴隨而來的還有一位男子的怒喝聲。
白隱竹心裡一個激靈,腦袋裡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嘶!”樹林中的馬鳴聲更加的淒厲,伴隨而來的還有猛烈踏地聲,隱約還有“啪嗒啪嗒”的斷裂聲。
“凌末!”白隱竹的聲音更加的顫抖,更是不顧他人的叫了出來,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那一條路,宛如綿延到天邊,你,在天邊等我。
那個速度,就如閃電在奔跑,卻,趕不到天邊。
那個身影,就似蝴蝶在飛舞,想,飛回入春天。
呼嘯的風聲,化成一絲一縷,軟軟綿綿,飄過耳畔。聽不清,究竟是風聲的輕呼還是遠處,那個人的呼喚。
“你在這裡做什麼?”凌末伸手,伸向滿臉笑容的白隱竹。她,好美,那雙眼睛盈盈充滿了笑意,彷彿是世界都將沉醉。
白隱竹看著眼前的凌末,和他身邊溫順的馬。
“你……沒事?”白隱竹看著那雙手掌,除了被韁繩勒的紫紅外,凌末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
“嗯!”凌末點了點頭,難得溫柔地道,“你剛才,從城裡追了出來?”
白隱竹張口,想說什麼,隨即又微微頓了一下,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我不會白白地看著你……”看著你離開,卻無法阻止。
“你說什麼?”凌末似乎對白隱竹突然低下去的聲音有些不滿,聽到剛才那番話後,似乎也有些失望。
“沒。”白隱竹趕緊岔開話題,對著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