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見他說得輕鬆,知道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心中驟然一緊,若是那支箭稍有偏離,也許…也許自己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想到這裡,她不禁一陣後怕
只覺得手中的觸感美妙的不可思議,簡直舒服到了骨子裡,溢位一聲舒服的喟嘆。
兩人再無一絲縫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動作間發出‘啪啪’地拍打聲,許久,蕭衍猛地將她提起,引來如玉一聲驚呼,接著便是一陣天翻地覆,如玉跪趴在榻上,蕭衍扶住她的腰,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再一次入鞘狠狠衝撞。
過不一會兒,如玉終於幽幽轉醒,整個人竟似被潑天大禍洗劫過一般,臉色虛浮潮紅,鬢髮凌亂地散落在香肩美背,和暗紅的繡衾交相輝映,透著豔媚的氣息。
見蕭衍正在一側笑得牙不見眼地望著自己,這哪裡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冷麵羅剎,活脫脫一個憨小子!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自己是心疼他,想體貼著他些,可這人倒好,整個人就一餓虎撲食,只差沒把她拆吃入腹了,見他涎皮賴臉地在一旁傻笑,沒好氣的道:“滾一邊兒去!”
“嘿嘿…”蕭然全然似沒聽見,仍舊只是傻笑著。
如玉就算有些氣悶也被他這傻樣氣笑了,再也兜不住沉著的臉,跟他一起發起傻笑來,兩人又絮絮叨叨說了會子傻話,一齊沉沉進入夢鄉…
清晨,如玉迷迷濛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窩在他的胸膛之中,他的一隻結實的胳膊大喇喇地橫在她的腰上,健碩的腿糾纏著她,如玉有些不適,本想調整下姿勢,卻不防大腿窩處碰到了一柄堅硬滾燙的物件兒,頂得她一顫,想到昨夜自己的大膽,不免羞恥困窘齊齊湧上心頭,趕忙向後一縮。
蕭衍早就已經醒來,卻不願意睜開眼睛,在這個美妙的早上,光與影都顯得這麼柔和繾綣,溫香軟玉在懷,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她,他已經在腦海中幻想了千萬遍的的事情終於發生,真好!好得有些不敢思議!見她有些羞恥地退了退身子,蕭衍一把將她撈過來,壞心地堅硬抵著她的,迸出一串低沉的笑聲。
如玉白了他一眼,縱那啥過度的後果就是現在自己全身痠疼!整個人就像跑了五千米後肌肉緊縮
痠痛,可眼前這人卻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
如玉看了看一地凌亂,扯過小衣穿上,忍著腿窩兒的痠痛,將衣裳拾起,對著這帳子卻發了愁,這床幃幔帳本是一體套在榻上的,現在突然斷了這麼一片,該怎麼對人解釋?如玉羞憤地怒視著他!
始作俑者卻是一臉閒懶地悠悠說道:“不用管它…”
如玉氣結!
呀地一聲衝了過去,一場浩浩蕩蕩的‘殊死’戰鬥拉開了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 改動了,之前的刪掉了。。。
☆、銀燭錦屏 雨打芭蕉
戰事結束,蕭衍理當回京述職,便挾瞭如玉一同回京領罪,只不過兩人是分開走,如玉等人和公主一路,蕭衍自是和士兵將領隨行。
皇帝擺駕城門親迎一眾將領,道路兩旁皆是歡欣喝彩的百姓,目露崇敬的望著戰馬上英姿勃發的將士們,蕭衍身披鎏銀明光戰甲,在太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耀眼奪目,這一場迎接聲勢浩大風光無限,所有的辛酸血淚幾經生死在這一刻的榮耀光華凱旋之後都是值得的,他們當得起這種對待!
蕭衍在前一揮手,勒令大軍停下腳步,翻身躍下馬背,走上前,單膝跪地,行了個抱拳禮,皇帝將他扶起,神情亦是有些激動,“你…辛苦了!”說罷拍了拍他的肩臂,一切盡在無言中。
直到晚間,皇帝終於顧的上去懲治一直偷偷溜走的小耗子…
“你可知錯?軍營重地豈是你一個公主能夠去得的?且不說戰場上的拼殺,就是那軍營裡的男人,若是發現了你,也保不齊會出現什麼後果,你想沒想過?你竟生出天大的膽子瞞過所有人的耳目偷偷溜出宮去,還是到軍營裡去,幸虧蕭衍及時將你捉住,否則,兵荒馬亂,你若是有什麼閃失,該怎麼辦!”皇上看著她恨恨說道。
靜雅跪在地上委屈得道:“父皇,兒臣知道錯了,蕭將軍在軍中好生將兒臣教訓了一頓,兒臣真的知道錯了,韃子兇猛殘暴,的確不是兒臣這等花拳繡腿可以抗衡的…”
皇帝哼了聲,“蕭衍教訓的對!否則,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好好呆在鳳陽殿思過三個
月,不得踏出宮殿一步!”
靜雅急道:“父皇!!!”
皇帝頓住腳步,轉身問道:“怎麼?你不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