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胸膛一下,嘴裡嘟囔著“別鬧了”。她這一下震到了隋風的傷口,隋風吃痛地鬆開了手,嚇得絲雨立即扶住他上下檢視他有無大礙。
絲雨一雙柔嫩的小手在隋風光裸的肌膚上四處滑溜,只聽一聲長長的吸氣聲響起,她的眼前一花,再定睛打量時,天地已調了個位置。隋風怎麼跑到自己上面來了?他這眼神有些幽深啊,莫不是傷得又重了吧?
絲雨使勁挪了挪身子,可是隋風這傢伙似乎太重了些,她沒能成功的挪出身子來,反倒被隋風一把抓住手腕緊緊地按在了頭頂上。這個姿勢讓她想起了昨夜那羞窘的一幕,臉上立即便覺得有些灼熱。但隋風那手上強勁的力道又讓她擔心是不是他的傷又痛的厲害,於是她又誠摯的關懷道:“你這是頭暈撲到了嗎?你有沒有覺出什麼異樣啊?”
她誠摯的關懷讓隋風那幽深的眸子閃了閃,接著便立即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上。他的肩膀抖了幾下,聲音悶悶的回了句“有”。
“啊?那你現在感覺怎樣?”絲雨掙扎著要起身,無奈隋風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把她壓得動彈不得。
隋風那慵懶的嗓音此時更添了幾分低沉,他撩撥著絲雨的耳垂,輕聲說道:“你再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啊?”絲雨呆呆地不大明白,耳朵被撩撥的酥酥癢癢的,她不耐的將頭往旁邊躲了躲,復又委屈道,“可是,你太重了,壓得我喘不上氣啊……”
隋風無語抬頭,看著她一臉誠懇的表情,唇角抽了抽,瞬間無力地歪倒在了床上。絲雨重獲自由,立即爬起來深呼吸幾口,心裡直念阿彌陀佛,慶幸自己沒被這頭豬壓死。
她回過頭,見隋風歪在床裡以手遮面,好像十分痛苦,她的同情心立時又洶湧而來。她顧不得整理衣衫,爬到他臉前小心翼翼的關懷一番:“隋風,你這是難受的厲害嗎?到底是哪裡不妥啊?”
隋風捂著臉不說話,絲雨擔心的幾乎將臉湊到了他的手指上,一心只想看看他的神色現在怎麼樣了。此時二人這姿勢顯得極為香豔,從門口這個角度看,感覺好像絲雨正欲對“柔弱”的隋風施暴。於是,一聲十分驚嚇的乾咳適時響起,嚇了絲雨一跳,終止了她的“暴行”。
絲雨抬頭,只見門口站著一白一灰兩道人影,竟是玄虛子和玉殊子二人。玄虛子白胖的老臉滿是驚嚇,顯然在為絲雨豪放的舉動“讚歎不已”。而玉殊子則一臉促狹,玩味的笑看著床上的倆人。
二人異樣的神色終於讓絲雨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似乎不大妥當,她趕緊爬下隋風那張有點略嫌寬大的床,訕訕的對玄虛子他們打了個招呼。隋風倒是依舊淡定,在那哼唧了一聲,就算作打了招呼。對於他的不恭不敬,這二人早就習以為常,他們一前一後走到床前的桌邊坐了下來。
玉殊子悠閒的理了理袖子,抬眼問隋風:“你現在感覺如何?”那口氣,渾似他在對你閒話家常般的說:今天天兒不錯一樣。這語氣,這神態,絲雨覺得很不爽。她欲要發作搶白一番,卻又想起其實這事的罪魁禍首應該自己,於是又沒了質問的底氣。
隋風十分不以為意的笑笑,無所謂地回敬道:“還好,一時半會兒應該死不了。”
“哦,那就行了。”玉殊子這話再次激得絲雨眉毛一挑,她深吸兩口氣,還是忍了。玄虛子在旁沉默著伸手拎了拎茶壺,復又放下抬眼對絲雨客氣道:“可否勞煩姑娘跑趟腿,把老夫房裡的茶葉拿去煮一壺茶來?“
絲雨眨眨眼,心道泡個茶還用這般講究,隨手捏個訣不就行了麼?但是她又想起姨娘對她從小到大最主要的一個教誨,那就是,長輩說什麼,照做就是,不許有頂撞和廢話。於是絲雨從善如流的“哦”了一聲,端起茶具出門去了。
成功支走了絲雨,玄虛子與玉殊子交換了一個眼神,斟酌了一下開口道:“風兒,你與這絲雨姑娘是如何相識的?可有什麼具體的瞭解?”
聽自家老頭這話問的蹊蹺,隋風支起身子仔細瞅了瞅老頭的神色。哦,果然透著一絲正經。於是他也正經道:“師父這話是怎麼個意思?絲雨姑娘有何不妥嗎?
“也談不上什麼不妥。”玉殊子挪了挪,換了個依舊瀟灑的坐姿,插話道,“你先回答問題再說。”
隋風瞄了師父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便略思考一下:“我幾個月前遊歷到南疆時遇見的她,當時她正在一個深潭邊想要取一個兇獸的涎液。後來又過了月餘,我又在一處深山中遇見她被群妖圍攻,於是便救了她。當時她說要來崑崙,我看她並非惡妖或兇魔,氣息也很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