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超過三個月,三個月後麼……嘿嘿。”沈勇說著,就自顧自傻笑了起來。
“笑什麼啊?”方一勺踹了沈勇一腳。
沈勇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方一勺臉通紅,白了他一眼,“死相。”
沈勇嘿嘿笑。
馬車準備妥當了,沈勇就找小結巴,可前前後後找了一圈也沒見人,最後他問在馬車邊坐著的莫鼕鼕,“小結巴哪兒去了?”
“他說去買些酒路上喝。”鼕鼕回答。
“多大了就酒癮那麼重啊?”沈勇有些不滿。
“哦,昨兒個我告訴他的。”劉袤也來了,道“賈大廚釀的桂花酒特別好,我昨兒個告訴他後,他就唸叨說帶一點上路,萬一晚上要露宿,冷了可以喝些酒暖暖。”
“賈大廚?”沈勇愣了愣,問,“就那個賈大華啊?”
劉袤點頭,問,“沈兄認得?”
沈勇笑了笑,“也算認得吧,不熟。”說完,對方一勺挑挑眉——就那半吊子大廚。
“那酒樓不是已經關門了麼?”方一勺問,“那大廚現在在哪兒呢?”
“他在街尾有個鋪面,在那裡買酒。”這時候,沈傑和劉大方也來了,搭話的是劉大方,“不過混得不是太好。”
“哦?”沈勇有些疑惑,問,“他不是有名的廚子麼?怎麼不隨便找家酒樓,怎麼的也比自個兒賣酒強些啊。”
“少爺,你還真是得罪人都不知道啊。”沈傑拍拍他肩膀,“你想啊,你帶著少奶奶去酒樓做過飯之後,賈大華那個東巷府第一廚的名號就沒了,好些人還說他坑蒙拐騙呢。再說了,掌櫃的死了是大忌,他一個廚子,哪兒還有人肯請他啊,再說他不還得罪了你麼?”
沈勇有些不解,“他哪兒得罪我了?”
劉袤點頭,笑道,“沈兄果然大度,竟然不記得這事兒。”
方一勺提醒說,“相公,他還磕頭給你認過錯呢,如今你出息了,好些人都笑話他當年有眼無珠呢吧?牆倒眾人推麼。”
“唉!”劉大方點頭,“還是少奶奶知道人情世故!”
眾人將馬車拉倒了外面停下,就看到小結巴遠遠跑回來了,手上拿著個酒罈子。
“來了,咱們啟程吧!”沈勇說了一聲,眾人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
沈一博和沈夫人正好追出來,給方一勺塞了一大袋子銀子和一些吃食,還有一條狐皮的大氅。
“一勺,兒啊,你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