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
沈勇欣喜,跑過去,伸手先放下床簾,心裡頭也開始打鼓。
藉著床簾外頭透進來的微弱燭光,沈勇就見方一勺含情脈脈看著自己。所謂等下觀美人,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芙蓉花放含春意,楓樹葉飄炫秋光。沈勇抓耳撓腮有些不知所措了,心裡頭卻是急切,想了想,心說,怕什麼,反正自個兒是流氓,今兒個如願以償了,**苦短,不可懈怠!
想罷,沈勇用無賴勁壯了壯膽,說,“娘子,我來了!”
方一勺哭笑不得,沈勇這是洞房呢,還是耍流氓呢?
幸好沈一博有先見之明,估計兩人都是頭一回,鐵定不好意思,因此今晚給他們準備的交杯酒特別烈,後勁十足。
沈勇藉著酒勁,便將平日裡頭隱忍的那一份真情都訴了出來,方一勺雖然羞澀,但聽到沈勇在耳邊細聲軟語傾訴衷腸,也是心動情亂,覺得自己將終身託付給他,也算不枉此生。
當晚,好一番耳鬢廝磨,沈勇自然是好好如意了一把,他也是血氣方剛,足足折騰了大半宿,方才饜足。起身打來熱水,細心照顧,待一切妥當,方一勺早就睡熟。
沈勇抓著她的手入睡,心滿意足,夢中他娘子可是給他生了一堆胖娃娃。
次日清晨,沈勇可比方一勺起得早了,見她睏倦,就喊來小結巴,把昨兒個方一勺做的蟹黃小籠包和豆漿都熱一熱拿來。
東西放到了桌邊,沈勇見方一勺已經醒了,睜大了一雙眼睛,靠在軟軟被褥裡頭瞧著他。
沈勇走過去,坐在床邊,“娘子。“
方一勺用被子矇頭,有些不好意思。
沈勇失笑,伸手扯被子,“別悶著了,累不累?”
聽了那聲累不累,方一勺更氣,累不累你不知道呀?
“要給爹孃請安去。”沈勇笑嘻嘻逗她,“走得動不?我揹你去?”
方一勺從被子裡探出半個頭來,瞪了沈勇一眼。
沈勇笑呵呵去拿那套沈夫人給媳婦兒做的新衣裳來,扶她起來換上。
方一勺起來吃早飯,豆漿滑軟香濃,特別的可口,蟹黃包裡蟹黃飽滿個兒大、和著蛋黃和蟹肉,裹在那薄薄的水晶皮子裡頭,一咬還有滿嘴的湯汁,美味至極。
沈勇含笑看著方一勺吃,自己剛剛吃了早飯,可不知道為啥,又餓了。
沈一博和沈夫人早就起來了,邊吃早飯邊等著沈勇他們來。
二老還唸叨呢。
“唉,你說,昨兒個成了沒有啊?”沈一博問。
“成了吧。”沈夫人嘀咕,“若是再不成,你兒子乾脆去買塊兒豆腐撞死得了。”
沈一博覺著也是,就問,“一會兒要不要問問?”
沈夫人擺擺手,“不用問啊,一眼就能瞧出來!”
“是麼?”沈一博納悶,“怎麼瞧?”
“嘖……”沈夫人瞪他一眼,“一個得意一個羞的,不都這樣子麼。”
沈勇覺得似乎有理。
沈夫人笑著讓他別管了,一會兒看她的眼色就行。
果然不多會兒,就見沈勇拉著方一勺的手緩緩走過來了,來給二老請安。
沈一博趕緊看沈夫人,就見她眉開眼笑的,搬了張凳子讓方一勺坐下。
一勺坐了,見沈夫人看自己,畢竟都是女人,心照不宣,一勺笑眯眯不說話,沈夫人樂得嘴都何不攏了,盤算著,再等一年可能就有金孫抱了!
沈一博也甚是滿意,讓沈勇這幾天先啥都別做了,陪著媳婦兒到處逛逛,準備準備過幾天去京城。
隨後的幾天,沈勇就跟食髓知味了似的,整天痴纏著一勺,跟進跟出的,一勺走到哪兒都發現身後粘著他,甩都甩不掉。不過幸好,沈勇也算是溫柔情人,各方面都還挺節制。
一勺也柔順,小夫妻日子過得蜜裡調油,羨煞旁人。
一轉眼過了三天,眾人要準備啟程去京城了。
一大早,沈勇拉來了馬車,車裡收拾得乾乾淨淨,還鋪了厚厚的毯子。
方一勺出來看到了,就道,“相公,我騎馬就成。”
“那怎麼行?”沈勇趕緊搖頭,“你得坐馬車,三個月內不準騎馬知道不?噁心了、或者累了或者想吃酸的了或者哪兒不舒服了都告訴我知道不?”
“行啦。”方一勺有些無奈,也知道沈勇的意思了,小聲嘀咕了一句,“要三個月那麼久啊?”
“我們在京城最多待上一個月,兩個月內就能回來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