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她早打聽過了,那時家的賤丫頭本來跟狀元郎定了親的,過後卻不知怎麼勾上了葉馳,便甩了狀元郎,如此一個朝三暮四的賤丫頭,虧了葉馳還當個寶。
越想心裡越氣,卻也不能發作,只那張小臉卻愈發難看,九公主卻一個勁兒隔著窗戶往外頭望,這副等不及的模樣兒。
太后見了笑道:“可見老話說的好,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看怎麼小九這急的,你莫急,等一會兒狀元郎來了,哀家成就你們這段好姻緣,也便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
☆、第67章
太后說著瞅了眼葉馳,不免跟太妃嘆道:“倒是他們年輕好;瞧著自己中意的;小兩口成對成雙的過日子,豈不越過越美滿;似咱們這把老骨頭還有甚盼頭。”
太妃道:“瞧您這話說得;年輕有年輕的好,老了有老了的好;有您這般一個體情兒的太后,可是他們小輩兒的造化呢,不然,誰給他們做主去,盲婚啞嫁的不定就耽誤了終身。”
太妃這句奉承話兒正說到了太后的心裡頭,太后心裡一高興,瞧了瞧錦楓,做媒的興致又來了,跟葉馳道:“聽見說左家那孩子跟莫家定了親,不然跟侯府倒也般配,你們那幾個小子還有誰來著,對,還有國公的孫子,叫胡什麼來著?”
葉馳低著頭只不應聲,心說,封錦楓這丫頭比九公主也強不多少,那個性子誰娶了誰倒黴,不定就弄個家宅不寧,要真跟胡軍成了,憑胡軍那脾氣估計人腦子能打出狗腦子來,就算自己不厚道,也不能害自己兄弟啊。
太后本來的意思是讓葉馳順著話頭說兩句,自己這一湊趣兒沒準就成了,不想這小子低著頭就是不吭聲,太后還有什麼不明白,指定這小子自己瞧不上錦楓,連帶的,也不想她配給胡家小子。
說起來好氣,他倒管得寬,太后見他不吭氣,別過頭來瞧鎮侯府老太太身後的錦楓,見那丫頭絞著帕子咬著唇,一雙眼一個勁兒盯著葉馳看,不禁暗暗搖頭,這還是惦記著呢,罷了,這樁事兒自己也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裹亂去,調過頭跟太妃說話兒。
這裡正說著,就聽外頭小太監的聲兒:“奴才們給萬歲爺請安。”
太后笑道:“總說前頭事忙,便來我這兒,也不過沾沾屁股就走,卻不知今兒怎得了閒兒。”
其實崇仁帝是實在看不過眼兒了,太后使了嬤嬤過去傳許明彰,崇仁帝就覺不對勁兒,待瞧見劉海手裡的字畫,頓時明白了幾分,問道:“那小子來了?”
劉海瞄了許明彰一眼點點頭:“小王爺見皇上這兒忙,說不好攪擾,想著有日子沒去太后宮裡請安了,便去了太后哪邊兒,說過會兒再來。”
崇仁帝心說狗屁,裝的倒挺像,不定是知道許明彰在這兒,又冒壞水了,還有完沒完,他這媳婦兒也搶到手了,還想怎麼著,非讓許明彰娶了九公主不成,心裡一軟,跟許明彰道:“今兒一早去的時候,太后的臉色不大好,趕著前頭有事兒倒沒底細問,這會兒正好跟你過去一趟。”
許明彰聽了,暗暗鬆了口氣,如果可能,他恨不能躲遠些,因九公主那檔子事兒,就怕太后再來個亂點鴛鴦譜,便跟瀟瀟成不了夫妻,讓他娶別人卻情何以堪,奈何太后宣召,如何躲得過,跟皇上一塊兒過去,到底好些。
君臣一前一後到了太后宮,眾人接駕,崇仁帝擺擺手,給太后問了安,又問了太妃跟鎮遠侯府的老太太,這才撇眼瞪了葉馳一眼。
葉馳假裝沒瞧見,跟許明彰道:“狀元公一向可好,聽說前些日子病了,如今眼瞅就要入秋,易發症候,您可得多保重啊。”
這話說得客氣,可怎麼聽著怎麼彆扭,許明彰道:“多謝小王爺,臣自會保重,聞聽小王爺喜事將近,到時在下定去討一杯喜酒,還望小王爺不嫌棄才是。”
葉馳輕哼了一聲道:“小爺娶媳婦兒,喜酒自是管夠,只恐狀元公吃不下去。”
九公主好奇的道:“一杯喜酒罷了,如何吃不下。”
葉馳目光一閃:“九公主不知,我那喜酒與別人是瓊漿,與狀元公卻不盡然了,你若想知道緣故,去問狀元公便了。”一句話說的九公主有些羞臊起來,偷偷瞄了許明彰一眼,只見這才多少日子,整個人都瘦了兩圈,那張清俊絕倫的臉上都有些嘬腮了,臉色也不如那時好,想起剛葉馳說他病了,想是纏綿病榻所致,雖瘦了,站在那兒卻仍英俊挺拔,想著自己若能嫁了這般夫婿,成婚之後,舉案齊眉相依相伴,豈不比在這孤冷的後宮裡耗費青春強。
想到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