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止住了血,但臉色依然顯得蒼白,他高傲的坐在馬上,那神態似乎自己此刻是金鑾寶座上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漠風,七寂你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跟猛虎相鬥已經耗盡你的體力,如今又惡鬥一場,我就是給你一把劍,你也未必抬得動,就憑你,你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現在能逃走,你以為你能逃得出西漠?”
“如果你能帶領逐月樓一干人歸順於我,將逐月樓所得財富獻上,我不但能留你一命,還許你高官怎麼樣?”司馬勒臉上儘量擠出一絲和善的笑容,但七寂看著還是覺得陰寒。
“我漠風一介草民,習慣自由自在的生活,對高官不感興趣,逐月樓不是我漠風一個人的,我沒有權利作出這這樣的決定,如果教主你手下留情,我漠風欠你一個人情,你要金銀,我把我漠風自己的那份奉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是否笑納?”漠風不卑不亢地說。
“不識抬舉的東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去闖,那就怪不得我手狠,我堂堂西漠帝王難道殺不了你一個江湖草莽?我就看你如何過得了我西漠重重關卡?你,我不但要殺,就是逐月樓的財富,要也盡歸我囊中。”司馬勒狂傲地說道,雙目圓瞪,殺機乍現。
“皇上,卑職有事稟告。”為首的黑衣人戰戰兢兢插話說道。
“有什麼等回去再說。”司馬勒不耐煩地應道。
“皇上,我們回不去了。”為首的黑衣人因為緊張,聲音微微顫抖。
“什麼?”司馬勒驚愕地盯著黑衣人。
“皇上你離開皇宮大半個月,蹤跡全無,大內總管對外一直慌稱皇上微服私訪,不在皇宮,但前段時間微州已經水淹,皇上離宮後,又連續下了五天五夜的大水,洪水缺堤,淹沒了整個微州城,再此緊急關頭卻找不到皇上,在王爺司馬宸的威逼下,總管不得不說皇上你已經失蹤,在懸崖邊找到了侍衛的屍體。”
“四王爺立刻對外稱皇上你已經身亡,全國舉喪,因為洪災滔天,國不可一日無君,在丞相他們的支援下,四王爺司馬宸已經在三天前登基為王,現在司馬宸正秘密撥尋皇上的蹤跡,已經發現殺無赦,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速離去為上。”黑衣人大著膽子把話說完,估計他很緊張,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司馬宸——”馬上的司馬勒的臉蒼白無血色,但那眸子卻猩紅得要滴出血來,那緊握的拳頭青筋乍現,就要爆裂開來一般。
卷二 戀歌 034:很甜很甜
“皇上,我們還是先行離去吧。”為首的黑衣人聲音誠懇而焦急,司馬勒回頭看了漠風、七寂一眼,那臉色越來越陰冷,那種想殺又殺不了的不甘在他臉上表露無遺,讓他本來硬朗的臉略顯猙獰。
“走——”司馬勒最後怒吼了一聲,大力扯起韁繩迅速離開,身後的黑衣人趕緊尾隨而去,一陣馬蹄聲響起之後,前方濃煙滾滾,漫天的煙塵將這些人籠罩在其中,待塵土褪盡,司馬勒和這群黑衣人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來我們還要感謝司馬宸,如果不是他搶了這個皇位,我們日後麻煩大了。”劫後餘生,漠風整個人虛脫地倒地喘息,但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想不到他司馬勒也有這一天,像過街老鼠那樣人人喊打,活該。”七寂的唇高高勾起,露出白白的貝齒,這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十分絢爛奪目,漠風看著也忍不住笑,心情好到了極點。
“樓主,你沒事吧。”漠風的手下,看見他軟軟地倒在地上,以為他受了什麼重傷,忙走過去,聲音也透著緊張。
“我沒事,歇一會就好,你有沒有事?”漠風掃了一眼七寂,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但聲音卻淡淡的,顯出幾分疏離淡漠。
“我似乎傷得挺重,五臟六腑似乎都碎了一般。”七寂朝她綻開了一個虛弱的笑,漠風聽到她這話,心猛顫了一下,這女人如果都說傷得重,那真的是傷得很重了,漠風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漠風,我似乎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了?”七寂喃喃地說到,眼睛迷濛,臉色卻愈加蒼白,估計她已經到了極限,但那聲漠風卻帶著濃濃依賴。
“小寂——小寂——”七寂殘留的意識裡,似乎聽到一把聲音焦慮而恐慌地呼喚著她,但聲音越來越微弱,她很努力去聽,到最後她什麼都聽不到了。
七寂醒來是一個深夜,她躺在舒適的軟床上,昏黃的油燈下,漠風那張俊臉顯得尤其和諧柔和,只是略顯得疲憊,他靠在七寂的床沿睡著了,七寂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全身的肉都扯得生痛,尤其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