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虛汗隨著鬢髮流下。在箭頭的邊上有一塊小小的疤痕已經泛白,她腦海中浮現的殺戮場面與雲卷曾說過的話重合在一起。
妙楚咬緊了牙關,哼了幾聲將箭拔了出來;血也跟著濺了出來。妙楚還沒來得及上藥便搖搖晃晃地倒了去。
待妙楚醒來的時候;陽光射入屋內;屋子內點著薰香;妙楚睜了半天眼睛才看清;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觸控到被子的綿軟。剛要動的時候牽扯到傷口頓時覺得全身都疼了起來;手忍不住撫上右心房上,發現棉衣裡有包紮的痕跡。
正巧有人推門進來;在嫋嫋香霧中;“你醒了”
妙楚側目;有些眩暈;將眼前的人看清後,忙問:“你沒事了”
“恩;我沒事了;倒是你已經昏睡了兩天;我當時運功到破曉醒來時就見你摔在地上……”他沒說當時自己嚇了一跳;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不遠處的她;凳子倒著;露著半個膀子全是血;在地上都暈開了一個圈;桌上還沒來得及用的紗布;藥罐;剪刀,他的心第一次如此惶恐。
汗水和血水讓青絲在她臉上糊著;一張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本白雪般的手臂被血染了個紅。因為箭頭是鉤狀,被拔出時連帶著血肉都跟著開了,很是觸目驚心,花青琰看著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妙楚失血過多;好在無性命之憂。此時仍虛弱無力,憔悴不堪。次日,妙楚突然來了葵水,弄得花青琰不知所措。
而妙楚此次葵水來的很是痛苦,變得心煩意燥。不知是不是傷口痛還是為何,總是忍不住染起水霧,花青琰不知所云更不知所措。
面對她一會喊疼又喊冷;無轍。想著花夢溪每次來葵水都要好吃的候著;比平日要矯情三分。卻不想妙楚很是痛苦。
花青琰是尊貴的青州太子,未曾納妃;身邊連暖房都沒有;對女子之事知之甚少。於是只能求助護衛。青州豪放;幾名男子煞有介事正兒八經地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但都是不著邊際,於是花青琰就打發他們去找幾個老婦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