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娘年少時的朋友散的散,嫁的嫁,家家有本經難念,娘也難再找她們說上話,若是能和雲夫人成為好友,娘也……”
“娘——凡事嘴上說沒用,去試試看啊,說不準雲夫人滿心期待您去呢。”魏北悠勸道。
“是啊,夫人,少爺們也大了,咱院裡的人又都信得過,冬年自己有了小桌子(冬年的兒子),會帶孩子著呢。您可別經常待在家裡,若是能經常出外會友,奴婢們也安心。”春陽也說。
“如今您子女都有,恰成了個好字,還不享享福,出去走走?”魏北悠朝越氏調皮地眨眼睛。
看著眼前乖巧的女兒和滿心關切的丫頭,越氏心頭熱乎乎的,許久才點了頭。
當然如魏北悠所說,雲夫人活了這麼些年,也沒現在這麼愁自己口笨嘴拙。同樣出身大家,人越氏琴棋書畫哪樣不精?當年還是譽滿京城的才女。而她呢,一貫是刀劍伴身,十八般武藝也如數家珍。這一文一武對上了……就跟雲鎮和楊瑾瑜差不多,說話都差著時空呢。
這時候越氏上門,簡直就是給了雲夫人莫大的安慰。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嘴還沒有笨到讓人髮指的程度?自己還是可以為了兒子的婚姻大事添磚加瓦的?往實際一點兒說,是不是抱孫子的夢想的實現指日可待了?
越氏要來,雲夫人傅明雅用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的耐心和精力好好地選了幾百盆花,請了花匠,把府中的瓶瓶罐罐乃至犄角旮旯裡的灰塵都清了個乾淨,全部擺上香噴噴嬌豔豔的花,很是舒心地叉腰左右看了看,滿意了。
輪到自己的時候,雲夫人要求那叫一個嚴格。想當年少女時代,父母強制她學習四藝女紅,她敢翻了屋頂,絕食好幾天,硬是餓的吐白沫翻白眼也絕不碰一下針線。如今那琴也規規矩矩地擺在了琴房,還布了殘局棋盤在一側,又燃起了薰香,還豎了一道秀色山河的屏風,是個屋子裡就擺了兩幅字畫,這個朝代那個朝代,混搭!
雲夫人倒騰的熱鬧,偶爾還會小奏上兩首樂曲,那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