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3 / 4)

接觸不到的地方!這種決定太痛苦,我不希望你嘗試。”

“師兄你總是這樣,嚴於待人,寬以律己。明明自己做過的事,卻不准我做。但現在我們雙方立場互換了,我只能告訴你,我的願望便是看師兄飛昇……”夏元熙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毅然轉過身。

這時候,薛景純卻突然環住了她的腰。

“師兄,死纏爛打太難看了,不是男神做事的風格……”她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沒有想象的那麼堅強。

但薛景純的耳語卻十分冷靜,一掃剛才近乎懇求的熱切,他說:“既然即將分別,那你應該會滿足我吧?”

還真是合理的要求。

夏元熙自暴自棄地一扯腰帶:“別客氣,捨命陪君子了。”

☆、第379章 說走第就走的旅行(八)

夏元熙從睡眠中睜開眼睛,雖然雙腿間仍然痠疼不已,但明顯已經被清理過,並換上了乾淨了衣服。

雖然十分希望,那狂亂的一夜後半段發生的事屬於自己的幻覺,但自從她醒來,神魂部分就多了一絲聯絡,彷彿指揮著一個不常用的器官,即使看不見,摸不著,但她知道,他就在那裡。

現在,就算薛景純心虛的躲開她,也是沒意義的。只要她想降罪清算,在道心魔種的操縱下,他自然會不由自主的就來到她身邊。所以就這樣呆在旁邊聽候發落,也算得上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但這點程度的自覺無法讓夏元熙心平氣和接受現在的結果。

這混蛋,他竟然敢!

夏元熙騰地冒起一股怒意,翻身爬起來,向感應到他所在的地方,目光與之對視。

薛景純倚著著牆,坐在靠近門邊的角落裡,衣服凌亂,只是把先前那身草草穿好,前襟還有血跡,在額頭一朵硃紅蓮花襯托下,白皙的臉龐帶著病容似的暗淡,但灼灼的目光依舊懾人,像是凝固於她身上似的一動不動。

夏元熙仍然清晰地記得,他剛剛是怎樣羞辱凌虐自己的,那居高臨下的傲然態度,掠奪似的懲罰侵犯無一不勾起她的怒火,最後竟然趁她被做的失神的時候對他自己結下道心魔種,並把魔僕的印記留在額頭,從此便是任憑她生殺予奪的奴隸,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飛昇道果。

當初自己真是白痴才會相信他說的,所謂“最後做一次”什麼的鬼話!

在她起身的數息時間內,腦中閃過不下千百種懲罰報復他的方式,但在她看到他眼睛時,卻又彷彿太陽下的冰雪一樣瞬息融化了。

那直視她的雙眸沒有一絲躲閃,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從他道心魔種傳來的情緒氣息中甚至帶了一絲慶幸和希冀,彷彿一個贏的缽滿盆滿的賭徒,已經獲得了百世不盡的財富,面對區區杖責二十、入獄半月之類的絲毫不在意。

夏元熙知道,即使自己十倍百倍的羞辱回去,他也絕不後悔。

或許薛景純就等著她的折辱,甚至越慘烈越好,只要她氣消,這件事也只能算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關痛癢的代價。

當懲罰變成了用作交換的報償,那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

夏元熙幾次抬起手,最終又落下,然後,她什麼也沒說,推開門。

突然,她感覺到衣襟的下襬被拉住,薛景純終於流露出幾分不安,輕輕扯了扯她。

夏元熙甚至不用說話,只在心念裡傳了個命令“放手,不準跟過來。”頓時那股牽制的力道就消失了。

當她從薛景純身邊走了出去時候,道心魔種卻傳來了極為強烈的情緒波動,大的讓她不禁改變了自己“連個白眼球都不給他”的決定。

只見薛景純捂著嘴,狼狽地伏在地上,看似極為勉強地想要向她移動,殷紅的血順著指縫流了整個手背。

他這是在抗命!

夏元熙忙解除了限制,跑回去把他扶起來,現在薛景純是隸屬於她的魔僕,即使不經他本人同意,夏元熙的真氣也能灌輸進去,流經他全身經脈暢。

這樣一檢查,夏元熙才發現他根本沒為自己療傷!

種下道心魔種,就像是用一塊燒紅的烙鐵,直接把屬於她的印記烙在神魂,讓元神受到創傷;再加上他改變了作用方式,由魔主為屬下種烙印,變成了自己主動為之。本來這就是技術活,只有經驗豐富的魔王,才能夠儘量減少對奴隸的創傷,但這一切都建立在無數被印記折磨得飛魄散的冤魂身上。一個缺乏經驗的人類,第一次就在自己身上試驗,還生怕失敗,真是對自己下手越重越好,如果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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