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到陡峭的天夕崖採藥。”青衣人道:“為何與嶺南四鬼同時出現,還趁機動手逃脫?”
樓嫵月道:“昨晚遇到你們與四鬼交手,禍及無辜的我們,情急之下只得出手相抗。”
青衣人搖頭,顯然是不信:“那麼範啟究竟去了哪裡?”樓嫵月一愕:“什麼範啟?”
青衣人將皮鞭沾水,冷笑道:“你手臂上起的桃花狀紅斑,分明是中了我教山部特有的雨萼花毒,除了護教尊使,只有當年叛教逃離的山部堂主範啟會使用,本教一直打探他的行蹤,急盼將他抓回總壇處置。說吧,給你施毒的那人在那裡?”
樓嫵月恍然道:“原來你指的是他。我被施毒人要挾進入此山,後來誤入山腹機關,與他衝散,故而不知道他現在何處。”
青衣人頓了頓,道:“那範啟一直躲避我教部眾,多年前曾被人發現其藏身於寧海縣鶴鳴山莊,可惜山莊大火時被其逃脫。以此人性情,絕不會無端以毒要挾人。嶺南四鬼和他均現身此地,這座山內必有蹊蹺,姑娘如實說出,就饒你不死!”
樓嫵月臉色微白,很快淡淡道:“我雖受範啟脅迫,卻不清楚寶鼎山有何秘密。”
青衣人一甩皮鞭,樓嫵月腿上留下一道血痕,她咬牙忍住。
青衣人催促了幾次,見她依舊不言,甩手又是一鞭,傷痕沿著右臂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頸上。
如此過了好一會兒,樓嫵月身上衣衫已有多處血痕。
“卜汾!”一人從洞外朗聲道。樓嫵月抬首一望,是那個戴鬼面的炎溟使。
卜香主見到主上,忙道:“尊使,屬下正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