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
青桑想罵娘,這都叫什麼事兒!
自認為解決了陸家的事後,便能少一個麻煩,卻沒想到,這又冒出一個。
宋文殊?
你特麼誰啊!
“桑兒,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我也是被逼的啊,陸家家大業大,我若是不從她,我的爹孃都會被她活活折磨死的!”
宋文殊淒厲地哭喊,一副痛不欲生的慘樣。
青桑歪了歪腦袋,一字一頓道:“宋文殊是吧?有幾點我要和你說清楚。第一,我和你之間也並無瓜葛,所以你想和陸家怎麼來怎麼去都是你的事,更沒有所謂的對不起對得起誰!
第二,我已經是有夫之婦,我的夫君叫蕭麟,你好歹是讀書人,居然對著一個已有夫君的女子苦苦韓寒,實在是丟盡天下讀書人的臉!”
青桑說話毫不客氣,剎那,宋文殊臉色一白。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青桑,嘴唇蠕動:“桑兒,你……你為何會說這樣的話,你怎可如此無情?我們可是山盟海誓過的啊!”
看著面前小白臉那一副痛不欲生模樣,青桑冷笑不斷,山盟海誓?你騙鬼呢!
當初陸小花要害原主,你可是多淡定的在邊上看戲啊?現在陸家倒閉了,你就又來黏糊老孃我了?
小白臉,你當全天下人都是傻逼,就你一個是聰明的?
“我何曾對你山盟海誓過?宋文殊,你莫要空口說白話!”
“空口無憑?桑兒,你這麼無情,難道非要我拿出證據來嗎?”
宋文殊咬著唇,將手伸進袖管。
這是要拿點證據出來?
青桑沒有阻止,一來距離遠,阻止不了,二來,旁邊有不少村民圍著看戲,若是阻止了豈不是表示自己心虛?
與其如此,還不如看看他到底準備拿什麼出來?
宋文殊見青桑沒反應,心中一沉,他倒是巴不得青桑跑過來阻止,那樣就能說她這是欲蓋彌彰,做賊心虛。
不過這也不要緊。
他是真有東西的。
一塊棉手帕,被他掏出來。
他悽慘地拿著手帕,將其貼在自己臉頰上,深情款款道:“桑兒,這是你繡給我的絲帕啊,上面是一對鴛鴦,難道你就不認了嗎?”
我,操!
青桑最瞧不得娘娘腔的男人了,這宋文殊居然拈著蘭花指,將手絹往自己臉上貼,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這畫面當真辣眼睛,令人作嘔。
當更令青桑鬱悶的是,這手絹……
自己何時給過這廝手絹?
她正想說,這東西不是我的,你再汙衊老孃信不信我抽死你?
但猛地,像是一道閃電劈中了她。
記憶中,一個畫面出現:
——大槐樹下,自己正在避炎炎烈日,拿著手絹擦拭額頭的汗水,一身白色儒衫的宋文殊端著一葉清水緩緩而來。自己感激,替他擦拭額頭汗水,卻弄髒了手絹,宋文殊接過手絹去清洗。
然後,就沒然後了,宋文殊並沒有將手絹還回來。
原主似乎對這儒雅青年也很動心,也沒去要來。
尼瑪……
青桑想罵娘,原主,你個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