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病就是指性|病,古代又稱花柳病,但並非所有的髒病都會致命,有的僅僅是下部瘙癢難受而已。
劉寡婦找柳禪風看病,是沒錯的。
“嘖嘖,可不是嘛!簡直是……傷風敗俗啊!柳大夫,這女的是誰家的啊?哪邊的啊?”
“哎喲,要是知道是哪頭的,我肯定叫我家男人躲遠點,別染上髒病回來染上我!”
“哎,高家媳婦兒,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呢?”
“呃……我說啥了喲?”
“哈哈哈……”
圍觀的婦人們先是一陣冷嘲諷外加鄙夷模式,然後便取笑那個說錯話的高家兒媳。
原本沉寂的氣氛卻被這些個好事嬤嬤挑活了。
青桑聽聞柳禪風的訴說,也是好一陣的目瞪口呆。
要不要這麼勁爆?
要不要這麼精彩?
小風風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這給我脫離寧家又新增一記有利的石錘。
事都演繹到這份上了,再不成功天理難容啊!
不過很快,青桑又看向一旁站如松的男人,那小眼神裡,滿滿的鄙夷。
蕭麟一愕:“嗯?”
“你知道?”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但二人都心知肚明。
蕭麟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沒對她做什麼!”
呵,這意思就是他知道的,畢竟劉寡婦這光溜溜的難道不是你的傑作?
蕭麟嘴角猛地一抽,便知自己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天地可鑑,他真的什麼都沒做,當時將劉寡婦扔到寧大柱床上後他就走了,連回頭看一眼都看得看,那個劉寡婦太不入眼了。
所以想說他扒人衣服,那完全是汙衊,汙衊啊!
可現在看寧青桑那小眼神,這事兒是落實了。
蕭麟無語,這都叫啥事兒嘛!
在青桑和蕭麟聊著的時候,柳禪風已經給劉寡婦處理好額頭上的傷口,並塗抹上了金瘡藥,包紮起來。
一旁的寧柳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又驚又懼,轉身去喊寧二柱:“爹,爹,不好了,那個女的身上染了髒病啊!”
寧二柱就在邊上,哪裡需要寧柳氏來告訴?早一蹦三尺高,衝進寧大柱房間。
寧大柱莫名其妙睡了個女人,他可不想負責,更不想背上什麼臭名聲,尤其看見對方居然認識寧青桑還與之扭打起來,寧大柱就算再傻,也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
這死妮子好惡毒的心思啊!
居然想敗壞自己的名聲,好藉此來分家!
我寧大柱啥時候有這麼個心思歹毒的孫女了?
寧大柱在床上氣得渾身發抖,都恨不得衝進灶房拿了菜刀剁了她去。
可偏偏這時候他不好出去,否則事情只會更亂。
而且他也一直留意外面的動靜,好像目前大家都關注“劉寡婦不著寸縷來寧家勾引青桑相公”的事上。
至於最開始青桑說的“來我家勾引我爺爺”的事兒,眾村民都沒在意。
寧大柱剛剛鬆了口氣,結果氣還沒松一半,便聽外面無數人叫喧“花柳病啊”,寧大柱只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