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麼,心裡卻是喜悅的,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骨血。不過現在還有正事要處理,所以他的恩賞要等到正事辦完之後才賞得下去啊。
“那些宵小之輩是如何拿霍氏一族的性命來要挾於你的?”夭邪天鳴冷冷問。
霍云云磕頭之後才答:“今日前來中宮請安之前,臣妾被瑞昭儀姐姐攔下,她告訴臣妾,臣妾及整個霍氏均被下了一種毒藥,不出三日必死無疑。若想得到解藥,就必須在今日請安時做這個揭發人。”
好嘛,陸雲卿現在是真的投靠了皇后,只是不知道她為皇后做事,得到的會是什麼。
“一派胡言,本宮何曾指使過你做這種事。”陸雲卿自然是要否認的,以朝廷大員之命來威脅后妃揭發另一個后妃與一個醫學徒有染,這樣的罪名太大了,足夠株連九族。陸雲卿擔待不起。
“莊狐飛,看看霍氏是不是中毒了。”夭邪天鳴冷冷吩咐。
莊狐飛道了句遵旨之後便又對霍云云行禮道了句得罪,然後診了脈,之後又臉色凝重地用銀針紮了下霍云云的食指。
“回皇上,銀針變黑,霍小主確實中毒無疑。”
一石激起千層浪,莊狐飛的話間接讓人們覺得霍云云所說是真的。但是,只要陸雲卿繼續否認,要求霍云云拿出別的證據來,那麼除了能證明自己的確身中劇毒之外,霍云云也就無可奈何了。
就在眾人都認為陸雲卿肯定會死不承認之時,陸雲卿卻笑道:“我雖告知你霍氏一族中毒之事,可那不代表給你霍氏一族下毒的人就是我。
你我同為后妃,同沐皇上恩澤,明知道童姐姐和葉公子之間不清不白,你就看著,什麼也不管了。你看得過去,本宮可看不過去。”
說完陸雲卿便跪地向皇帝行了大禮,又道“請皇上、皇后明查,臣妾與姐姐從小相識,如親姐妹般,所以臣妾不忍心看著姐姐一錯再錯下去,做出令皇室蒙羞之事來。”
“陸雲卿,本宮實在想不到,多年的姐妹情誼竟換來你這般汙衊。”童玉翎氣極,也越發寒心,才忘了規矩,“無論今日結果如何,你我姐妹,童、陸兩家,恩斷義絕。”
“姐姐,是我對不起你,但你我一同伺候皇上,妹妹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越走越遠。”陸雲卿泣道。
“瑞小主,您口口聲聲說葉方與謙嬪娘娘有染,您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反正不管我的下場會如何,此事結束之後,你,必死無疑,陸家,雞犬不留。”泠曦說完,給了陸雲卿一個無比自信的笑容。
“啟稟皇上:葉家大小姐求見。”
就在眾人都覺得葉方太過放肆之時,外殿的小太監又進來稟報又有人來了。
“宣。”夭邪天鳴冷冷吐出這一個字。可是,他心中是高興的,激動的,他本就寵愛的女兒如今失而復得,他怎麼可能還心如止水,只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將自己情緒全部隱藏在冰冷的面孔之下。
葉媛,不,夭邪芷蘭走了進來,昔日所學宮廷禮儀沒有一絲荒廢,一舉一動都合乎宮廷規矩,規矩得令人詫異,那個素來沒規矩的葉方竟有這麼個端莊大方,仿若天生天潢貴胄的姐姐。
“民女葉媛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拜見各位小主,各位小主萬福。”
“免禮,來人,珍妃之下,給葉小姐設座。”夭邪天鳴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葉媛的特別對待。
“謝皇上。”芷蘭又行一禮,這才起身,然後又向珍妃行了一禮,這才坐下。
“姐姐。”芷蘭坐下後,泠曦便按著規矩向她行禮。
芷蘭剛想開口說話,可才一張嘴,便是一陣微咳。
“葉姑娘怎麼了?是否病了?”皇后關切地問道。
芷蘭起身,又行一禮,“謝皇后關心。民女失態,請皇上、娘娘恕罪。只是,民女近日身子並無不爽,只是今日才進景仁宮便聞一陣清香,雖煞是好聞,然民女卻無福消受,適才實在忍不住,這才微咳幾聲,不想竟驚擾了娘娘。”
☆、第一百二十二回
葉媛這話答得漂亮,之前皇后的話明面上是在關心葉媛,實際上是在指責葉媛不懂事,既然生病了就該先命人回稟,然後召不召見就是皇上的事。
帶病體入宮而不告知,這是藐視皇室權威,犯大不敬之罪。
而葉媛的回答,表面上是在多謝皇后關心,實則是在解釋自己非是帶著病體入宮,而是在這景仁宮聞了太過濃郁的香這才引起微咳。
經葉媛這麼一提醒,眾人也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