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前行,臨近傍晚,終於來到一處崖下,李繼宏微微一笑,擊了兩下掌,胡宗偉立即從崖後轉了出來,一手拿著令牌一邊笑道:“李大哥,你倒悠閒,現在才到,那個方落雁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
李繼宏卻冷笑道:“讓他瘋跑去吧,咱們先吃些東西!”說著,從馬上解下酒肉來,兩人席地而坐,大吃大喝起來。
胡宗偉一邊吃一邊道:“李大哥,有句話兄弟一直憋在心裡,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講!”李繼宏一邊啃著一隻雞腿一邊道。
“你說這京城的姑娘這麼多,你幹嘛非要看上他毋家的姑娘不可,又總給你難堪?”胡宗偉呷了一口酒道。
李繼宏卻冷笑道:“現在你也知道,我爹跟我表哥張業,候風的父親侯弘實候大人是一黨,而趙季良,王處回,趙廷隱他們又是一黨,但我們這黨都是武將居多,而趙季良他們是武將文臣都有,還有張承驛的父親張公鐸,雖然張承驛願意跟我混,但他的父親張公鐸卻我們不是一條心,估計跟趙季良他們靠的不遠,我們在朝堂上很受牽制,但作為文臣另一大領袖的毋昭裔卻是兩不相幫,我們要想壯大文臣的勢力,就必須把毋昭裔拉過來,京城的姑娘是不少,可有哪家及的上毋昭裔德高望重呢?”
胡宗偉不由一愣,卻又道:“那你也不用總對著毋寶箱下手,那毋寶瑤不更簡單嗎?大夥兒捧一捧,幾箱珠寶砸一砸,不就搞定了?”
李繼宏卻冷笑:“毋昭裔三個女兒,老二毋寶晴是個誰也碰不得的主兒,老大毋寶瑤是個誰也瞧不起的主兒,只有老三毋寶箱還算是差強人意,而且這也是我爹的指點,那丫頭年紀最小,毋昭裔最疼的也就是她!”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胡宗偉不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