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李繼宏手上,你就認命吧!”說著,也打馬奔進那一條岔道。
方府,此時卻似炸了鍋一般,方威眉頭緊皺的坐在椅子上,方夫人卻在責備南玉屏與石青玉:“這麼大的事,他浪蕩慣了,自是不肯說,可你們知道的怎麼也不說呀?!”
“伯母,辰時比賽,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卯時了,所以只有派潤霞來通知你們!”石青玉委屈地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你們知不知道,明天不管他是輸是贏,對我們來說都是百害而無一利啊!”方夫人氣道。
“我們也知道,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更何況他們昨天已經發過誓了,倘不去,只怕更讓人笑話!”南玉屏緩緩地道。
“是呀,娘,這事怪不得南大哥,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意氣用事,倘若說定了,那是萬萬不能悔改的,唉,哥哥行事是越來越不懂的輕重了,都怪我沒有看住他!”方倚璧也幫著南玉屏說話道。
“唉,原以為霞兒那次整治了他,他就老實多了,沒想到才捱了幾天,他就又原形畢露了!”方夫人不由氣道。
“怕什麼?大不了就是得罪李衛聖諸軍馬步軍指揮使罷了,再說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滿城的人都不敢得罪他兒子,落雁卻敢跟他頂著幹,這就證明他有骨氣,沒有丟我方威的臉,不過,明天的賭馬他要是贏了,老子就親自到中丞那裡說去,倘他要是輸了,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一直不說話的方威突然抬頭叫道。
石潤霞不由小心地笑道:“方伯伯你又說氣話了,二哥不管是輸是贏,他不還都是您的兒子嘛!”
“我可沒這種姓馬的兒子!”方威怒道:“今天也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去歇著吧!我明天還要上朝,你們就都去給我看看,倘他贏了,一切好說,倘他要輸了,你們就多帶他到處散散心,免得他進不了這個家門!”
“唉!唉!”眾人聽這口風,不由都連忙笑著答道。
府門,方倚璧送南玉屏道:“南大哥,這次的事又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南玉屏忙道:“倚璧,你這話可就見外了,二弟是誰,你又是誰,又怎能說這些話呢?更何況,這次他本身就有六成的把握!”
方倚璧不由笑道:“你就對他這麼有把握?”
南玉屏笑道:“二弟是什麼樣的人,你只怕比我還要清楚,所以剛才叔母急的時候,你根本一點兒都不擔心,這次我估計李繼宏十有八…九是要栽!”
方倚璧也笑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哥哥一生最怕的事就是認真,倘他認真起來,那有的人就大難臨頭了!”卻有不無擔心地嘆道:“可是娘擔心的也對,歷朝歷代,小人都是不能得罪的啊!”
南玉屏卻拍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倚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即便是禍,只要大家在一起,齊心了,咱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扳倒的,是不是?”
方倚璧點點頭,替他理理腰間的帶子笑道:“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樂觀了?”
南玉屏也笑:“有你們在,我不樂觀都不行,要不然咱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難道你喜歡總看我繃著一張臉嗎?”
“去!誰以後要和你一起過了!路上慢走!”方倚璧的臉不由紅了,連忙啐他道。
“呵呵……”南玉屏也輕笑著離去。
“什麼?方落雁要和李繼宏賽馬?!”中丞府,毋寶晴與毋寶箱大驚失色,毋寶瑤卻是一臉的興奮。
“這人腦筋發的什麼神經,你有什麼馬是跑得過李繼宏的?”毋寶箱不由嘆道。
“你管他的呢,我現在關心的是誰會贏!”毋寶瑤卻興奮地道。
毋寶晴卻看著窗外的浮雲,良久不說話。
“二姐,你怎麼了?”毋寶箱不由道。
“由此看來,方落雁這次是要來真的了,可是不管他們誰輸誰贏,都會導致衝突的明顯化,三妹,你可準備好了嗎?”毋寶晴卻嘆道。
“什麼,我準備什麼?”毋寶箱不由道。
“這次賽馬的根子,還是為了你,你準備站在哪一邊?”毋寶晴道。
“我哪邊也不站!”毋寶箱咬咬嘴唇,輕輕地道。
“濁風已起,誰都不能避免,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吧!”毋寶晴卻一邊看著毋寶箱一邊往樓下走去。
“濁風已起,誰都不能避免,何去何從,我自己看著辦吧!”毋寶箱卻咬著嘴唇,細細地咀嚼著毋寶晴方才的那兩句話,體味了良久良久。
李繼宏在路上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