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往自己房間裡衝,還砸上了門,若曼不解地盯著那關緊了門,對他的話更是完全摸不著頭腦,雖然不明白,但是他剛才並不是開玩笑的,若曼想到自己也沒了繼續看電視的興致,於是就起身關掉了電視機,回了房間。
只是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又想起程君善那滿臉通紅,不太正常的樣子有些擔心,過敏不去醫院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出事?
若曼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拖鞋,伸手開啟了門,發現程君善居然就站在門口,他一手撐著牆壁,滿臉通紅,額頭上血管凸爆,眼睛血紅,全身都溼透了,白色的襯衫溼透了貼在身上,衣服與頭髮還滴著水珠。
若曼呆住了,“你……”
程君善忽然撲了過來,若曼尖叫一聲,驚恐地瞪大眼睛,隨著砰地巨響,門與牆壁發出撞擊聲,她也被壓靠在門上,背部一陣的疼,程君像個瘋子似的撕扯著若曼身上的衣服,吻落下來,毫無章法像個野獸。
“程君善,你放開!”若曼尖叫起來,驚慌失措,可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叫,都沒有用,程君善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撕……’若曼的襯衫被扯掉了好幾顆釦子,露出了裡面的裡衣。
若曼呼吸急促,渾身顫抖,無奈之下狠狠抬起膝蓋往上一頂,隨著一聲悶哼,程君善因為疼痛停頓了一下動作,若曼藉機推開他,就往廳裡跑,砰地一下,結果卻被他追出來,推躺在地上,腦袋撞到了牆角的架子,上面的花瓶掉了下來碎了一地,她在掙扎的過程中,手刮到碎片一陣火辣辣地疼。
“若曼……若曼……”程君善叫起了她的名字,撕咬著她的脖子,若曼手裡抓著一快碎片猶豫著就往他背上扎,血冒了出來……
可他卻完全感覺不到痛似的,若曼右手又摸索著,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個水晶菸灰缸,抓到了,就往他腦袋上砸,砰地一下,他便忽然趴著不動了。
若曼慌慌張張地從他懷裡爬出來,看到程君善背上流出了好多好我的血,溼了快半個背,她抬手捂著嘴,嚇得唔唔地哭了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滴’一聲響,門卻忽然被開啟了,門口站著一臉驚鄂地顧淩馳,男人掃過房間裡的情況,視線落在若曼被血染紅的小臉上,她的臉上與身上到處都是血,若曼也正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顧淩馳,“少爺……我、我殺人了。”
顧淩馳這才將視線落在地上的程君善身上,好多好多的血……
“嗯……”趴在地上的人卻醒了,一隻手抓住了若曼的腳。
“啊——”若曼尖叫著,使勁踢著,掉了鞋子,也終於擺脫了那隻手,她從地爬起來就往顧淩馳身上撲,她渾身顫抖著,手緊緊攥著顧淩馳的衣服。
“救我,救我……少爺……”
一雙手將她抱緊了,說沒事了,沒事了,可能是嚇壞了,也可能是瞬間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若曼忽然脫力,暈了過去。
耳邊是顧淩馳焦急呼喊的聲音,“紀若曼!”
醒來的時候,病房裡就她一個人,誰也不在,她手臂上被玻璃扎傷的地方已經處理好,有個護士進來,看到她醒了,問她還有哪裡不舒服。
若曼只是搖頭,忽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請問,送我來醫院的人呢?”
“哦,那位先生出去接電話了。”
“那……”若曼想起了程君善,“應該還有一個人一起送來醫院吧?”
“是的,那位受傷的先生在隔壁的病房,你別擔心,他雖然比較嚴重一點,但也沒有大礙,已經醒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哦,謝謝。”若曼頓時鬆了一口氣,護士出去後,若曼也下地走出了病房。
若曼先找了右邊的病房,看了看裡面不是程君善後,她又走後左邊的病房,正要推門時,裡面傳出程君善怒吼的聲音,“你竟然給我下藥!”
若曼下了一跳,縮回打算開門的手,湊著頭往門上的透明玻璃窗上看,裡面的程君善下暴怒掐著程佩琳的脖子,程佩琳臉色漲紅呼吸困難。
若曼的媽媽趙鳳敏正上前撕扯著程君善的手,“你幹什麼!還不快鬆開你姐姐,你現在是想為了那個女人殺死你親姐不成?”
“我沒有這麼無恥的姐姐!”三個人撕扯了好一會,程君善才戾氣鬆開手。
程佩琳捂著自己的咽喉拼命地咳嗽著,若曼的媽媽趙鳳敏一巴掌打到程君善臉上,“放肆!你憑什麼認定不是那個女人給你下藥,而懷疑你姐姐做的?我看那個女人跟本就是有意的!她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