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總之請你離我遠點,我不需要你的關心,請你看清楚自己的立場。”若曼從他手裡一把扯下行禮,轉身拿背對著他。
可是身後卻響起他不確定的聲音,“你……不會是在害羞吧?”
若曼全身一僵,身後響起憋笑聲,還有欠扁的話,“好啦,想什麼呢你,我最多也只是對你有好感而以,剩下的就是愧疚與憐惜了,畢竟這年頭比你還楚楚可憐的女人實在不多,很能吸引男人的保護欲,剛才也沒跟你表白,別緊張。”
若曼眨眨眼睛,想了想說:“你想太多了,我對小孩子沒有感覺。”
身後忽然安靜了,若曼在想自己是不是傷害他的自尊心了?還是無意識中真的拒絕了他的表白?難道身後這小子真的對她存了那種心?
頓時,她感覺到一陣的無語跟緊張。
出電梯的時候,若曼往他臉上瞟卻發現沒什麼異樣,反而在她進房間的時候,身後的人忽然開口,“紀若曼,你真的不記得了?我跟你可是大學同學。”
若曼轉身,吃驚地盯著著他。
程君善又補了一句,“應該說是你大三隔壁的校友。”
這次若曼露出了‘你是騙子’的表情。
程君善失笑,“是真的好不好,我騙你做什麼?還記得4月份的聯誼嗎?當時你戴著一頂又黑又醜的帽子坐在角落裡,像個又醜又無趣的雕像,我找你搭話,你卻完全無視,真是拽得不行。”
若曼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麼回事,當時那個聒噪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嗎?
“後來,我聽人說,你其實有個在談的男朋友,只是在外地,那天也只是被宿友拉去充數的。”他一邊說話一邊往沙發上靠近,最後坐下,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知道你是我姐姐男朋友的姐姐,是在姐姐嫁給顧淩馳之後的事情了。”
若曼站在門口發呆,想了想,原來口口聲叫自己姐姐的程佩琳竟然比自己至少大上兩歲……而紀智盛至少比程佩琳小四歲。
程君善:“知道你的男朋友因病去世,也是因為姐姐調查過你。”
“程佩琳調查過我?”若曼看著他,“這麼說,眼角膜的事情……”
“對,也是姐姐,就是聖誕節那天。”程君善說:“拋去別的不說,顧淩馳好像真的很愛你,當時明明正在與嬸嬸一起吃飯,姐姐忽然問我是不是認識你,還說我們上的是同一所大學,然後又說出了喬道遠的事情,顧淩馳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他喝了幾杯酒,就說臨時有事什麼的……”
“我要休息了。”若曼忽然不想再聽了,推開門進了房間,然後反鎖了門。
若曼進房間洗澡睡覺,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這些天太多人的名字印入腦海,趙鳳敏、紀智盛、程佩琳……這些人的名字,總讓她想起不願意回憶起的過去,令人痛苦不堪……
☆、讓人放心不下
清晨開啟門,就見程君善乾淨利索的坐在廳裡的沙發上,他一手端著咖啡,一邊拿著報紙,看到站在門口的她,笑著打招呼。
“早,想去哪裡吃早餐?還是讓人送上來?”
若曼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猶豫著說:“你……”
“先別急著趕我走。”程君善笑著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若曼沉默,低垂了頭,好一會才安靜地開口,“我不會自殺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沒有那個勇氣,喬道遠死的時候我都沒有,現在更加不會。”
這次輪到程君善安靜,他低頭喝咖啡,若有所思。
“我也沒說是因為怕你自殺才留在這兒的。”
“那你……”
他抬起頭,“我想追你,可以嗎?”
若曼緊了緊手,回答地沒有一絲猶豫,“不可以。”
“為什麼?”他皺眉,“就因為我姐姐的關係?”
若曼不說話,程君善說:“我知道自己選擇在最糟糕了情況下跟你表達心意,可我更怕,這次不說,就會沒機會了,你會把自己藏起來對吧?”
若曼還是沉默,程君善站起來,“走吧,先去吃早餐,我帶你去外面吃。”
若曼坐著原地不動,“你去吃吧,我不餓。”
“若曼,你就這麼抗拒我嗎?連一頓飯也不願意和我一起?”程君善看著她安靜了一會,忽然笑著說:“看你這樣子,是把我剛才的玩笑認真了?”
若曼聽得出,他笑得有些牽強,可她不是有意讓他難堪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