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多了帶著帷帽的男子,猜就是蕭煦生。
“嗯,車裡太悶了,還是騎馬舒服。”
“可又氣著你父親了。”蕭家主太瞭解孫子了。
“哪有,父親也答應的。”
“他能不答應嗎?你看你,除了會吵會鬧外,還有哪點象個男子,真不知道將來哪個女子敢娶你。”蕭家主佯怒道。
博婉玳是看慣了蕭煦生的孩子氣,笑著搖了搖頭。
“祖母,你還說?我生氣了。”蕭煦生聽祖母居然在博婉玳面前這麼說他,又見博婉玳微笑著輕輕搖頭,以為是在笑話他,又急又氣,騎在馬上直跺腳,要不是韁繩拉的緊,馬兒早跑起來了。
“生兒別生氣,外祖母跟你開玩笑呢,這麼可愛的孫子,她哪裡舍的說。”博婉玳笑著替蕭家主開脫。
“真的嗎?”蕭煦生博婉玳說他可愛,心情大好。
“當然。”博婉玳回答到。
“玳兒,我們到玉杵山山腳了,《博景經》中有記載,這玉杵山是因月宮中的玉兔搗藥之時,不慎將那玉杵掉落凡間,化成此山,有詩曾雲:‘此山本是天上來,峰巒疊嶂妙趣生’,你看那邊,那塊岩石,像不像一棵樹,那便是‘天外飛樹’;再看上方那瀑布,那是‘鳳尾瀑布’,一柱飛流遇如意,化作鳳尾落九天;此山長年雲騰霧繞,崖壁之處長滿奇珍異草,據說是那玉杵上的藥末,在這人間落地生根……”博婉玳是第一次來玉杵山,蕭家主一路指給她看沿途的風景,博婉玳也沉浸在玉杵山富有詩意的風景與傳說中。
至從十皇子與賢貴君前後仙逝後,博婉玳便很少笑,今日卻與蕭家主指山望水談的甚歡,臉上時不時露出笑容,蕭煦生看著心裡也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