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林軍,那不是昨日在東西市暗中詢問玉佩出處的事,熙宇帝全然知道?

熙宇帝以為博婉玳是被她說宮外會招來不測,被嚇到了,想想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又安撫道:“宮外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可怕,朕說的只是萬一,再說,你是朕的皇女,不是什麼人隨便都能動的了手,朕的御林軍,保護個皇女,還是遊刃有餘的。”

博婉玳並沒有因為熙宇帝的安撫而心情好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鸞如宮的,坐在書案前,想著若是她撿到玉佩的訊息會不會被那兇手知道,那不但凌兒落水一案會段了線索,自已也有可能會有危險。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會隱藏的這麼深。

早在去年年前,她就故意畫了兩副只有一面與那玉佩相近的圖案,親自到珍寶司詢問,回答卻是從未做過,也沒在御賜給哪個君侍的珠寶匣中見過,但這款式不難,若九皇女要這款式,他們儘快做出。

博婉玳那時對掌珍宮侍說道;“不必,這款式也並不新鮮,只是先前內務總管承上的款式本殿都不滿意,今日興起,隨手塗鴨,來試試你們的眼光如何,想來不過如此。”

珍寶司眾人不敢做答,頷首低眉立於一旁,博婉玳當眾撕了那兩副圖紙,拂袖直徑而去。料想珍寶司為了自己的顏面,是斷不敢提她去過珍寶司的事,也不會做她所撕毀的那兩張圖紙的款式。

現在卻不知母皇是否從御林軍口中知道了她詢問玉佩之事,也不知母皇會不會在意,若是母皇調查起她在宮外一家家店鋪查問玉佩之事,那極有可能會鬧的宮中人人知曉,那兇手勢必會有所防範或反擊。

博婉玳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憤怒,但她不知道,其實那些御林軍職責是奉命負責保護她,至於她去了哪裡,只要熙宇帝不詢問,他們至死都不會透露半個字,而博婉玳只是在京城裡逛,熙宇帝也並不在意,自然不會詢問。

接下來的數月,博婉玳都沒有聽到宮裡有半點關於玉佩的風聲,才漸漸放心,現在她也不刻意的調查此事,以免打草驚蛇。她去了太廟,求博家列祖列宗保佑,讓她有朝一日,手刃兇手,她也相信,上天定會給還父君、皇弟一個公道。

第16章 重陽登高

九月初九

金秋送爽桂飄香,登高賞菊戴茱萸。

大耀有著重陽節登高賞菊喝桂花釀的習俗,後宮君侍與未成年的皇女皇子未經熙宇帝恩准,是不得隨意出宮,因而這一日;一般都只是在錦華園內,登著馨嶽,應應景。

博婉玳昨日向熙宇帝請旨,今日與蕭家人一起去城南的玉杵山登高,熙宇帝念在她沒了父君,重陽之日與父君母族同去登高應節,也在情理之中,便準了。

博婉玳卯時就隨蕭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玉杵山,博婉玳身著便服,與蕭家主、蕭言玲及蕭言玲幾位嫡庶女兒一同騎馬,她與蕭家主並行聊著家長,而蕭家男眷們則是乘坐在馬車內。

一路上,蕭煦生一直撂著馬車車窗紗簾,每隔一會兒就要小侍去叫博婉玳騎到他跟前說說話。

叫了一次兩次三次,蕭煦生也覺的老是要博婉玳這樣前後跑也不好,而且也想不出再用什麼理由,把她從祖母身邊叫過來,於是他便吵著也要騎馬,蕭家少主夫自然是不允:“你一個男子,有馬車不坐,在官道上跟著一群女人一起騎馬,像什麼樣子。”

“我就是要騎馬,你們明明準我跟著姐姐們學了,為什麼又不讓我在外邊騎,王法有規定男子不能在城外騎馬嗎?再說,我是跟著祖母婉玳她們一起騎,哪個敢多嘴。”蕭煦生才不依,死活鬧著就是要騎。

“荒唐,你是蕭家嫡孫,這樣大大咧咧騎著馬,象什麼樣子,嘴長在人家身上,你還封人嘴了不成,要是被你母親聽到,看她如何收拾你。”蕭家少主夫搬出妻主來嚇蕭煦生,別人的兒子是父親的小棉襖,他的這個兒子是冤家,實在讓他頭疼。

“我不管,我就是要騎馬,不讓我騎,我,我……”蕭煦生說著,拉開車門帷簾,要跳下車去。

蕭家少主夫被他這舉動嚇的差點背過氣去,連忙伸手攔住兒子,生氣的用力在兒子手臂處打了一下,嘆了口氣,讓隨侍稟報了妻主,又拿起邊上的帷帽,戴在兒子頭上。“只能跟著你母親,不準亂跑,也不準將帷帽取下來。”

蕭煦生只要能與博婉玳一起騎馬,什麼條件都能答覆應,頭點得比那小雞啄米還快。

終於如望以償,只見他騎著一隻白色小公馬歡快的上前與博婉玳並排溜達著。

“生兒?”博婉玳看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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