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用!”
楚雲深交給她一錠金子,牽著雪墨朝房間走去。
☆、難以抗拒
楚雲深牽著雪墨走進房間,扶著她坐在桌子前,溫和笑道:“想不到能夠再見到你。”
雪墨幽幽一笑:“應該說,想不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我。”
“冒昧問一句,為何你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當然是為了——”
剎那間紅袖輕拂,她竟然坐到了他的身上。
楚雲深有些驚詫,在他的心中,她是清高聰慧的大家閨秀。卻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的右手從他的臉龐滑落,一直落到他的胸前。她解開他的衣服,吻了上去,他身體微微一顫,反手抱住了她。
他有些壓抑地說道:“雪墨,怎會這樣?你……”
“記得夜昊天告訴過你,我是這風月樓的舞姬。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有什麼不對嗎?”
雪墨說著,將手探入了他的衣內。他身體一緊,將她橫抱而起,放在了床上。
他俯身看著她,聲音澀啞地說道:“我是真心憐惜你。放心,我不會負你。”
說著,他輕輕脫落她的衣衫,看著她冰肌上的傷痕,他微微怔忪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我。”
他啞然悶笑,伸手要解她的面紗,卻被她捉住。
她媚笑道:“這樣子不是更有趣麼?”
看著她這樣嬌媚的笑容,他感到氣血翻湧,終於壓了上去。
他在她的身上翻雲覆雨,她在他的身下嬌/吟連連。
一次次地起伏,一次次地逢迎。
她的身體是如此媚惑,他很快就無法抑制自己,雨露散盡。
他伏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的右眸,恍若一潭燃燒著的星月,清澈而又深幽。
他吻了吻它,愛憐地問道:“告訴我——為何這樣做?”
她卻只是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這不是你的本意,對不對?你是被逼無奈,對不對?”
她幽幽地看著他,終於開口:“帶我走!”
他微微一驚:“果真是如此。我就知道,你絕對不甘屈辱,果真是另有苦衷。”
她輕笑:“你很瞭解我?”
“不——應該說是,你很瞭解我。”他苦澀笑道,“臥薪嚐膽終須盡,這正是我心中所想。除了你,從來都沒人對我說起過。”
“那你可記得,在這風月樓中,曾經有一個叫作蕭墨的公子,對你說過什麼?”
“你是蕭墨?難怪覺得神色完全無異。”
“與其委曲求全,不如放手一搏。當時礙於夜笙在場,我沒有說出口。但我相信,你是明白的。”
“我明白。”
“那你為何一直留在這裡?”
“我當然不甘受辱。只不過,我現在孤身一人,無力反擊。我在等凌逐將軍,等他將我護送回國後,我再從長計議。”
“你會帶我走的,對嗎?”
“原諒我不能。”
“你在害怕他?”
“我在害怕你。”
“害怕我什麼?”
“我看不懂你——我不知道,你的心中究竟藏著怎樣的故事。我只看到,你的眼中滿是仇恨,卻偏偏是那樣的清澈。”
“你看不懂我,那現在就好好地看看吧!”
她嬌笑著,一翻身,將他反壓在身下。
他痴醉地看著她的媚態,吻上了她的肩頭。無意中看到她肩上的‘奴’字,他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輕輕一笑說:“這是屬於過去的噩夢,它提醒著我,永遠都不要奢求男人的仁慈。”
“那你為何選擇我?”
“你不喜歡麼?”
她媚笑著,俯身吻了上去。
他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陷在那難言的快樂之中。
這一刻,他什麼都不願想。國仇家恨,榮辱興衰,都暫時地忘懷。她的身體,她的笑容,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慰藉。
他知道,自己會帶她走——只為了那月明滄桑的一句話。
難分難解的糾纏,銷/魂蝕骨的淪陷,很久之後,他才終於從床上下來。
他為她穿好衣服,溫和笑道:“最遲明天,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他轉身離開,她淚落無聲。
☆、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