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也太曖昧了,好像我和你真有啥似的。
言子墨也用眼神回了他一句:沒看見我在救你嗎,你還挑三揀四不樂意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以為寫起來很快就能結婚的……
呆呆心裡是崩潰的……
不過,也不需要多久啦~
☆、聚會
縱然言子墨素來是個不太愛臉面的人,看著被安岑幾乎可說是“騎在胯|下”的蘇洛白,還是大感丟人。
最後,言太子是一手扶著額頭,一手託著鼻青臉腫的蘇洛白出去的。
安岑收回那隻豐盈有肉的腿,不屑地拍拍手,眸光一瞥,“這個言子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渣男!呸!竟敢欺負到咱家來了!”
其實葉湑知道言子墨和那個莫知姓名的男子出現在自己家裡是為了她和安岑好,在安岑誤會地罵了他一句之後,她還是皺了皺眉,沒有答話。
她頭還眩暈著,想回臥室再休息一下,但緊跟著,胃裡便是一陣翻滾的劇痛!
葉湑臉色發白,捂著腹部躬垂下腰,安岑本來還在碎碎念地罵著言子墨,回頭瞧見葉湑這分明是疼得緊的模樣,她的心絃驟然斷作兩截,急切地越過茶几衝過來攙起葉湑,“怎麼啦?”
葉湑的生活方式想來隨意隨性,懶得下廚,經常趁著安岑不在便就著雞蛋吃泡麵,胃一直不太好,昨晚啤的白的喝了一大堆,胃終於抵死也扛不住地要開始叫囂策反了。
“胃疼。”
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安岑已經急得一巴掌拍在她背上了,“逞什麼強?我送你去醫院!”
葉湑一聽到“醫院”就頭疼,事實上她很受不了醫院整棟裡飄散著消毒水味兒,她皺著眉,不知是疼的,還是不情願。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葉湑的武力值遠遠低於安岑,終於還是如她所願在醫院地躺了兩天。
第一天住院的當晚,調酒師2號紀寞給她發了一條慰問簡訊,並且答應幫她照料兩天吧檯。
葉湑躺在病床上,握著手機心尖微暖,感受到來自同事的關愛,真是難得,她忍不住多關心了一下假期間煙火世紀的情況。
紀寞發的簡訊是這樣的:今日新老闆走馬上任,意氣風發兮氣蓋世。
“……”葉湑有點無語地消化了這條訊息。
紀寞的第三條訊息追蹤而至:老闆敕令,明晚申時在沅芷香榭設宴,犒勞眾臣,過期不候。
葉湑忍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地回了一句:你可以選擇說人話。
訊息方按下傳送鍵,緊跟著又是一個電話撥了進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她還是不假思索地接聽了,聽筒裡一把溫柔嬌媚的聲音飄過來:“葉湑,明晚七點半高中同學聚會,你來不來?”
高中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塵滿面、鬢如霜之後,那些鮮妍明媚的曾經,回想起來只會恍如隔世。葉湑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當年對她刻薄且錙銖必較的班花許沁芳。
只是時光境遷,這麼久的日子,流光容易把人拋。她還是找回了自己鎮靜的聲音:“在哪?”
言子墨召開的那個晚宴似乎是用了一個極為正當的理由,可她真的不想去見他,不管是刻意還是無意,因為公事還是私事。
對方似是輕笑了聲,電話裡有些意味不明的微妙:“沅芷香榭。”
葉湑呼吸一滯,連握著手機的手也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然後,許沁芳又報出了她們包的一間房間牌號。
沅芷香榭,又是沅芷香榭,到底是巧合,還是孽緣?
許沁芳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葉湑的回答,吊著花費的事她不可不幹,沒好氣地回了句“愛來不來吧”,就結束通話了。
葉湑抿著唇不發一言。
直到打熱水的安岑回來,她提著一個熱水瓶,見葉湑眼無焦距神色漠寒,擔憂地將熱水瓶放桌上,迴轉來,坐到葉湑床邊,直到她淡如星痕的眼睛縹緲地移過來,安岑握住她的手,“怎麼了葉子?怎麼魂不守舍的?”
起初結識葉湑的時候,是在大學的校園裡,最初的最初,必然是溫柔靦腆的,宛如清純潔白的梔子花,飄逸柔軟的長髮,雪白如洗的長裙,一笑起來梨渦淺漾,遇到生人都不大好意思去打招呼,那時候安岑只覺得這女孩還需要大城市的打磨一番才好。
後來的後來,她和言子墨交往了。交往後,被言子墨那身流痞的氣息感染,她漸漸放得開,會在萬眾矚目的籃球場親手為那個男人遞上一瓶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