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對?”葉湑有點愣神兒。
“當然是你不對!”安岑沒好氣地一眼看過來,“我要是你,就先給那女人一個下馬威,然後坐上飛機直接飛倫敦,把那阻隔你倆的老頭子老太太一頓暴擊,反正言子墨是這樣一種態度,乾脆直接拿斷絕關係拿威脅他們,要不成,你讓言子墨自己做選擇,要他們要你,言子墨要是不要你,你就徹底一腳把他踹了,我保證他以後也絕對沒臉再騷擾你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一個女配,唔,這是個助攻,不是第三者,不要想歪……作者君不擅長寫心機婊,唔,這個問題愚蠢的作者君必須要承認,也必須要道歉……
☆、下廚
“安安,你一定是喝醉了。”葉湑一臉誠懇地看著在此大放厥詞的安岑。
安岑詫異,她指著桌上的幾瓶易拉罐,“啤的。怎麼會醉?”
以安岑的酒量,啤的喝一點實在不是個事。
不過葉湑卻覺得她說話實在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把自己的額頭揉了揉,“算了,不吃了,我們走吧。”
安岑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唉,要不我們去購物吧。”
在葉湑錯愕地揚眸看來之時,她已經率先將葉湑的手拉住了,“去給你男人買件衣服!”
葉湑無語,“他不需要。”
這話要是讓言子墨聽見了,不定怎麼傷心呢,安岑抿了抿嘴,她頓了一下,然後問:“言子墨對你好不好?”
葉湑沒料到她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但認真思量過後,突然察覺到他其實一直都對她百依百順的,要說不好,是自欺欺人,也是欺騙別人。
“挺好的。”葉湑覺得自己回答得很實誠。
“葉子啊,我覺得這就是你不對了。夫妻之間禮尚往來,也是很重要的嘛。你應該想想,要是你家男人看到你給他精心準備的禮物,那表情,那神態,還有他會不會直接撲倒你?”
安岑簡直越想越興奮,越說越過分。
葉湑白了她一眼。
本來不想搭理她。不過,在安岑這麼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通之後,她突然想到言子墨,如果她對他好一點,他會怎麼樣?真的會如安安所說的那樣欣喜若狂嗎?
內心之中,不知道怎麼,竟多了一分小小的期待。
與此同時,尹煥軒和阮茉已經對坐很久了。
圓木桌上擺著兩杯咖啡,尹煥軒疊著長腿一絲不苟地看著書,一點要理會阮茉的意思都沒有。
阮茉跟他坐了這麼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瞭解尹煥軒,卻發現這人原來是個悶葫蘆。她氣哼哼地說:“我想,尹先生總該說些什麼吧。”
安靜溫潤的男子淡淡一笑,“阮小姐約的我,為什麼要我先開口?”
“Ok,我先說。”阮茉給他做一個投降的姿勢,“尹先生,這個點兒,也該吃飯了,我們長話短說吧,Ink和葉湑結婚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尹煥軒答得有點無所謂,他手裡的一本黑色硬質封皮的《百年孤獨》在明黃的燈下亮的發白。他把書合上,自己喝了口咖啡,神色認真地看著阮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阮小姐本來應該是言子墨的正牌未婚妻,怎麼,你想與我結盟拆散他們?”
“如果是呢?”阮茉彷彿是認真的語氣裡聽不出真假。
尹煥軒挑眉一笑,“噢?尹小姐,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
“就憑你喜歡葉湑。”阮茉眸色漸冷,她揚長起身,“你一直誤導Ink葉湑在a市,故意讓他找不到葉湑,尹先生,你其心可誅。”
“原來不是要結盟,是要替青梅竹馬討公道來的。”尹煥軒仍舊雲淡風輕。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阮茉寒沉的視線壓下來,尹煥軒稍稍仰目而視,竟覺得有種泰山壓頂的錯覺,她冷笑,“我能知道這些,Ink他自然也知道,他是感激你照顧了葉湑三年,尹先生,可你應該知道,你很自私。”
“自私這一點,我承認。”尹煥軒毫不避諱她怨責的眼神,平靜如水地反問:“感情面前誰不是自私的?何況當年,是誰將傷害葉湑的?他有什麼理由再回來接近她?”
終於扯到正題了,阮茉長舒了一口氣,她安然地坐回去,又恢復了大家千金的雍容姿態,“Ink是身不由己的。”在尹煥軒詫異探來的目光裡,她一一開始解釋。
語調清幽平緩,宛如月光下銀光斑駁的小溪水。阮茉整個人給尹煥軒的感覺是完全不同於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