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旁邊?!後宮的人不是不能出現在這裡麼?!
宴會乃是露天舉行地,此時夕陽正好。但是燈火已然點上了。白淺喊了一聲平身,眾人皆都站起來,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白淺高高在上的看過去,文臣武將分為兩邊,氣質也都截然不同,果真涇渭分明。看這人數。恐怕稍有身份的臣子都來了。她看了好半晌,沒幾個認識的。也不知漏掉誰沒有。
白淺隱約在後面看到了宋御使的身影,可是很快也都被淹沒了,不知自己是否看錯。暗自咂舌,這大秦朝的在京官員,這裡恐怕就是全部了吧。如果……如果把他們殺了,都可以架空一個國家了。
晦氣,晦氣,自己怎麼老是這樣想?白淺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卓風奚靠近白淺,動作親暱。惹來場下一片隱晦地指責目光。他輕聲笑道:“陛下不敬他們麼?”
白淺心中一驚。還好沒有人能聽清他們的對話,否則還不驚掉了下巴?這後宮男妃居然在教導女皇怎麼做呢!
白淺不是很願意。但是她忽然想起了陌輕塵的話,終於還是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道:“朕敬諸位愛卿一杯,今日可要盡興才是。”
臺下之人一片惶恐之聲,俱都乾了杯中的酒,道:“陛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白淺的嘴角淺淺抽搐,這話還真是
這次的酒和以前的略有不同,頗為辛辣。白淺沒有信心在這個時候作假,一口氣喝了下去,差點嗆住了。臉色也淺淺泛紅。
卓風奚趕緊扶著白淺坐下,燈火帶出地光影在他的眸子中閃爍,點綴著詭異莫名的色彩。“陛下,慢點來呢。”他說。
白淺似乎被那個聲音所蠱惑,驀地抬眼看向卓風奚,隱約覺得眼前好像蒙了一層霧氣,彷彿隔的好遠好遠。然後忽然失去了力氣,跌倒在他的懷中。
白淺動了動嘴唇,難道一杯酒就醉了?自己好像沒那麼容易醉吧?可是……可是她好像真的不是很清醒,她揪住卓風奚地衣領,道:“我真的很討厭你!你知道我之前……之前多麼相信你嗎!”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就算她這樣想,可是這句話也從未真的說出口。
白淺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果真是不清醒了。
但是,她居然在這樣的場合失態了呢。也不知被人看到了沒有……掙扎著想要從卓風奚的懷中出來,臣子們還在下面,自己可丟不起這個臉。
誰知卓風奚居然不放手,白淺有些惱怒了,道:“你幹什麼!”
卓風奚緩緩靠近,粉色薄唇開開合合,低沉沙啞的聲音,“陛下,你喝醉了。”
“我沒有!”白淺道,瞪著他。
不想要他再靠近!她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向了卓風奚,可惜卻沒有什麼力氣。酒水倒是撒在了他地身上,酒杯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地聲音。
☆、想殺多少就殺多少(4)
卓風奚無奈一笑,伸手一攬,將白淺迎面按在自己的懷裡。
白淺不安地扭動,可是接觸的卻都是卓風奚的胸膛,隔著□□地布料,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淡淡地男性氣息瀰漫鼻尖。
“放……放開我……”白淺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臉色已經是一片緋紅。不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
可是卓風奚抱的太緊,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白淺動彈不得。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誰能告訴她?!讓這滿朝文武看他們當眾**麼?白淺哪怕不是很清醒,這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對地卓風奚……怎的會如此不知大統?
白淺覺得背後似乎都是火辣辣的目光,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想要知道一切是怎樣的。可是艱難的睜開眼睛,除了卓風奚的胸膛卻是什麼都看不到。好不容易拉來一道縫隙。也只看得到子瑕子畫站在他們身後,眼中露出的焦灼目光。
白淺雙手撕扯地卓風奚的衣服,想要將他拉開。她討厭這樣的行為。
可是
她的動作猛的一滯,那無數的黑衣人是從哪裡冒出來地?彷彿無窮無盡一般,遍地幽靈,瞬間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他們越過了子瑕子畫,越過的白淺和卓風奚。帶起一陣微風穿了過去。而所有人在瞬間都動了。
靜悄悄的,如同一場無聲電影,卻帶著詭異的慘烈感,讓人不敢直視。
白淺還沒有回過神,耳邊便是一陣陣的慘叫!
這慘叫聲如此淒厲,夾雜著桌椅倒地的聲音。玉碎酒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