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姓王的呢,是在你家吧?”她已經看出白淺有些不對勁了。
話才說完,另一個侍衛從屋內拎了一個胖子出來。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囉嗦個不停,看到劉知縣的慘狀後更是害怕了,老遠就叫道:“我有錢我有錢,全都給你們!不要殺我!”
“今天就是你在賣糧?”段綺羅淺笑道。
☆、可是,這也能看出什麼來?(6)
肥豬連連點頭,跪在地上說:“是地是地,今天的所有地收入我都願意獻給兩位女俠。”這話一說完,連白淺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這種時候還愛錢更甚過自己的性命,只給今天的收入,難道他以為可以在白淺和段綺羅面前玩文字遊戲,真的以為她們是可以打發的?
白淺嘆息一聲,就是這樣兩個傢伙,搞得這裡惶惶不可終日。其中一個居然還是堂堂知縣。
她忽然有些悲哀的想,如果這大秦帝國的官員都是這個模樣,恐怕要被腐蝕的差不多了。難怪帝王都痛恨□□汙吏,如果嚴懲有效的話,和朱元璋學又怎樣?
只是,自己差的太遠,這種差距,第一次感覺這麼深切。白淺手指淺淺蜷曲,從來這裡到現在,自己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態?生氣的說要殺人,和真正的殺人……是不同的罷“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既然是這臨縣知縣,可知在這個時候哄抬物價的後果?”白淺道。
劉知縣一愣,大約是沒想到這兩個女賊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再看兩人的打扮與氣度,心中已然有了不妙的感覺,結結巴巴道:“你可不要信口雌黃,本大人何曾做過這樣的事,無憑無據!”
白淺冷笑一聲,她看到的就是憑據。這時其中一個侍衛已經拿著賬目等東西出來了,段綺羅接過去一看,也是冷笑起來,好不殺氣。
所有人傻了,現在的狀況讓他們摸不著頭腦,肥胖的王員外幾乎是全身趴在地上。
這就是她大秦的官員嗎?貪贓枉法不說,還毫無膽量。白淺她們不過是五個人而已!五個人就把他們嚇趴了。
外面忽然傳來噪雜的聲音,白淺和段綺羅對視一眼,來的這麼快?正想著的時候,外面有人喝道:“大人,你沒事吧!”
白淺臉色一變,這才想起那個之前被劉知縣藉機放走的阿財,這人應該就是他叫來的了。開始的時候終究是大意了,只因為沒真把他當回事。
劉知縣聽了這個聲音,終於再次煥發了生氣。不過考慮到自己還算是人質,於是和顏悅色,恩威並施,道:“本縣並沒有哄抬物價的事情,我看你們也不是真的壞人,肯定是哪裡聽到了些流言。只要好好說本大人保證不會有事。”
“剛才還說我們的衣物犯禁,怎麼這樣前言不搭後語。”白淺心中雖然有點慌張,但是也不願便宜了這個傢伙。冷冷道。
劉知縣臉色變了又變,知道是說不攏了。之前那話說的太死,怎麼都是死罪一條啊。
段綺羅淺淺皺眉,道:“應該也快來了才對。”她說的是白淺的侍衛。
白淺點頭,走上前狠狠的踢了王員外那個肥豬一腳,哇哇直叫。然後又向劉知縣走過去。劉知縣面無血色,知道要有皮肉之苦了,頓時叫了起來:“你們快進來!”
外面匆忙答了一聲是,可是忽然又沒有聲音了。然後就是些砰砰的悶響。
白淺終於收住了腳,就看到大門被推開了,心中一緊,可看到來人的時候委實鬆了一口氣,是子瑕子畫。
兩個俊秀少年身著白色衣衫,亭亭而立。如同畫卷,緩緩鋪灑。
☆、豈不是要天下大亂(1)
屋內所有人都看待了,他們可不識得這兩人,自然知道是出了事了。這事情也可大可小,但看兩人的模樣,似乎是最不妙的情況。
子瑕子畫走到白淺的面前,跪下道:“屬下來遲,讓陛下受驚,罪該萬死。”兩人話音一落,身後十幾人走了進來,默默跪在地上。四周的院牆上也跳下人來,不動聲色的圍住了這裡,大局已定。
院落中頓時寂靜無聲,劉知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一切,而王員外眼睛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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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白淺說。
這一瞬間她又有了所有的勇氣,她知道自己可以決定一切,包括眼前人的生死。所以的變故都不能動搖最終的結果,她是女皇。
段綺羅沉默站在一邊,不再說話。只要有白淺在,她便沒有決定權。這點作為一個郡主,也是一個臣子,非常清楚明白。
白淺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