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容天音擠了擠眉,猶豫了下伸出手來環住秦執的腰,忍受著他的重量,等了許久才忍不住問道:“好了沒有?”
“再一會就好。”
等了一會兒,身上的人還是沒有動作的跡象,容天音有點急道:“秦執?”
“嗯。”
“夠了吧,你趕緊從我身上起來,重死了。”容天音推了推,身上的人紋絲不動。
容天音覺得秦執有無賴的本質,總給她來這招。
聽到她說重,秦執終於是有了反應,慢慢地從她的身上撐起身體。
身上的重量離開,容天音呼吸馬上就順暢了起來。
看著容天音漲紅著臉喘息,秦執低著眸光,發出輕輕的笑聲。
容天音頓時惱羞成怒,一把將還撐在自己身上的秦執推開,“再有第二次,毒死你。”
見她衝自己發狠的樣子,秦執嘴角的笑意更為加深了些。
當你喜歡一個人時,這個人的所有缺點都變成了憂點,現在的秦執看到發怒,發狠的容天音,越發覺得容天音的可愛!
待容天音收拾屋裡的藥渣,秦執走到門邊時,一眼就看到了對面門的那道身影。
那人似有所感,朝後一轉身看過來,只是一眼就離開。
容天音回來時看到秦執盯著一個地方看,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排房子。
而那位就住在他們的對面,單看外表來說,諸葛猶對這兩位送親的禇國王爺,王妃十分周道體貼,可是有些知情人卻知道有些事情卻不是那樣子的。
容天音癟癟嘴,“你跑出來幹什麼?雖然這裡不下雪改成下雨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站在一邊的方拓趕緊應是。
容天音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由秦執伸手拉她回屋去了。
兩人前腳剛跨進層,後腳戴弦就進來了,沉著臉說:“王爺,曜麗公主染了風寒,如今高燒不退,情況不太妙。”
兩人一聽先是一愣。
“風寒?怎麼來得如此突然?”怎麼昨天沒有見有人彙報?
“屬下也是無意間聽到,如若再不退燒,只怕……”
身為送嫁的兩個人,是要負一定責的。
秦玉的身體雖然不算好,但也不可能差到這種程度,在褚國那樣惡劣的環境下都能跑能跳的,怎麼反到到了這裡突染重病?
容天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諸葛猶,難道他讓人在秦玉的身上動了手腳?
如若秦玉在和親的路上死掉了,秦執確實是要負很大的責任,該死的諸葛猶。
最後,兩人還是打聽了秦玉現在安排住的地方,然後匆匆過去了,進屋時,就看到站在裡邊的諸葛猶,他的眉是輕蹙著的,不知道的還當真以為他在為秦玉的病憂心呢。
因為秦玉的病症突然,只怕不能輕易動身了。
容天音在他的身上掃了眼,最後落在正替秦玉把脈的太醫身上,“秦玉的病症如何?”
太醫沒有回她,卻是看向諸葛猶。
容天音正要挑眉,就聽太醫說:“壽王妃放心,曜麗公主只是染了風寒……”
“風寒?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容天音沒等他說完,便冷笑一聲。
太醫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回容天音的話。
“不必擔心,秦玉的病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糟糕。”
“最好是沒有,”容天音瞥向諸葛猶,其實諸葛猶覺得自己挺冤的,這事真不是他所為。
“這裡有太醫照料,你不必太費心。秦玉是未來的國母,我不會讓她有事,輕與重,我分得清楚。所以,不要再用那種目光看我。”
“你若分得輕與重,我容天音就不會在這裡了。”容天音陰著臉色反駁一句,齊國人的臉色都變了,皇上一忍再忍她的脾氣,可他們不能忍。
言罷,容天音坐到了床邊,見秦玉夢中不安穩,伸手摸了她的脈,挑了挑眉。
“皇上,這……”太醫見容天音動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諸葛猶搖了搖頭,一屋子的人都不說話了。
容天音把了半天后才鬆開秦玉的手,然後道:“我要看看他開的藥方。”
齊國眾人齊露怒容,她這是在懷疑他們。
諸葛猶冷然一擺手,“給她。”
容天音拿過藥單一看,然後將抓藥材的活兒交給了伺候秦玉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