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將自己身上的外衣給剝乾淨了,只剩下一身的中衣。
“快睡吧,別磨蹭了!”
容天音有點受不了秦執站在後面一雙眼在她身上掃上掃下的,趕緊拉著人倒榻就睡。
秦執看著卷著被子的人,想著她也是累了,果然不鬧她,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躺著睡著了。
翌日,天剛矇矇亮容天音就醒過來了,在路上,她根本就不敢熟睡,因為她還沒有搞清楚諸葛猶真正的目的之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秦執到是與平常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他對容天音一些小動作越來越多了。
比如,坐在馬車內時不時將她帶到身邊,在她的臉上摸兩把,時不時將唇湊過來親兩下額頭,這些小動作都可以容忍,可他越來越得寸進尺,親著親著就湊到她的唇巴來。
和他也不是沒有接過吻,也許是因為對秦執越來越瞭解的原因,容天音竟然覺得彆扭了。
若說這路上缺乏點什麼,那就是有一個諸葛猶橫在他們之間,不單是容天音覺得鬱悶,就是秦執也開始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礙眼了。
每次停下來用食,休息,諸葛猶總是有理由將容天音叫過去。
容天音不想在路途和他打起來,只好一忍再忍,幸而諸葛猶知道分寸,知道在褚國的地盤裡不能對容天音太過分了,否則以容天音的性子,肯定是要翻臉的。
容天音覺得諸葛猶就是一個瘋子,標準的瘋子。
明知她可以毒死他,卻在吃她的藥後還能做出欲要惹毛她的行徑,不是瘋子是什麼?
進到出了褚國的國境,進入齊國的地盤後,諸葛猶越發的沒有顧忌了。
進了齊國的國境後,天氣也沒有那麼寒冷了,天空不再飄著雪,卻下起了雨來,是以,他們不得不在邊關的驛站停留一兩天再出發。
因為是他們齊國的地方,打點起來自然是方便得緊。
安排容天音他們住的地方也有別有深意的安排在旁邊了,容天音對此並沒有反對的意見,秦執好脾氣的接受了,從頭到尾,秦執的好脾氣完全讓齊國人認為這個病弱的壽王一點王爺的氣勢都沒有,柔柔軟軟的,任人把捏。
完全忽視齊國人對他的鄙夷,秦執依舊讓自己過得舒舒服服的。
不像是出門送親的,反倒是像出來遊玩的遊客。
容天音見秦執不去計較,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也懶得去管諸葛猶一些有意無意的安排。
“秦執,該喝藥了!”
容天音端著藥進門,見他定定的躺著闔眼,愣了愣,放下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秦執睜開眼,搖頭笑道:“不是要喂為夫喝藥?”
“自個喝!你又不是斷手斷腳的,”容天音不由氣結。
這人真是抓到一點便宜就想佔,當真不像她以前所認識的秦執了。
秦執道:“如若為夫當真斷手斷腳,小音可還願意伺候為夫?”
“你要真斷了,我就跟你離婚,然後另嫁。”容天音沒好氣地道。
“為夫當真如此不受待見?”
容天音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我餵你總行吧!真是小屁孩兒。”後一句小聲嘀咕著。
秦執卻聽清了,嘴角微微上翹,微張著唇,等容天音來喂。
其實,秦執有時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等藥喂完了,容天音粗魯地將一塊乾淨的帕子丟到秦執的身上,惡聲惡氣道:“自己擦。”
秦執正想拿起,眼眸卻瞥見窗邊的一抹身影,笑著不動手,“為夫沒氣力了,小音來!”
“你!”容天音氣得重重將碗放下,沒好氣地拿起帕子使勁的朝著他的嘴上擦去。
秦執微微眯著笑眼,突然朝容天音發難,一把將她朝他懷裡一扯,容天音一個不察就被他突然一個利落朝下一翻身,然後她就被穩穩的壓在身下了。
矮榻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時發出嘎吱的一聲,容天音臉孔一熱。
“喂,你……”
秦執兩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覆下唇,奪走她的聲音。
吻來得突然,又很快退開,像是知道她的底線在什麼地方似的,秦執很知道分寸。
容天音瞪著眼,氣惱道:“秦執,你……你怎麼了?”
在容天音惱怒的瞪視下,秦執臉色微微一變,馬上將容天音的惱怒轉為焦急。
秦執身體突然整個壓了下來,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來,“抱抱為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