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的傷還是抹不去的。就像林欣不願意任何人靠近,他只能站在門外想像著自己就在她身邊。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少年見他眼神飄向了林欣所在的房間方向,想到林欣受的傷害,像是一張白色的紙,染上了汙點,他覺得可惜的同時,還帶著三分的憤怒,也就是這點憤怒把院長的刑期無限延長。
染上了汙點的白紙還是能畫出美麗的畫來,更何況這張白紙還是張高質量的白紙。他沒有放棄的理由,她還是他的私有物。而他跟她是什麼關係?情侶?怎麼可能?姐弟那更是不像。想到他拿著刀要殺掉傷害她的人的模樣,少年就莫名的煩燥。
少年冷冷的問:“你在想什麼?”
他猛的這麼一問,林信宇愣了下說:“我在想林欣醒了沒?要不要喝水,肚子有沒有餓,想不想吃東西?”
少年心想:他還真是婆媽。呵呵一笑問:“你怎麼儘想些雞毛蒜皮的事?她需要的不是這些,而是一個能保護她的人。你能給她什麼?”
我能給她什麼?林信宇問自己。好像只能給些吃的,然而這些吃的還是傷害她的人給他的。
多麼的可笑,自己什麼也給不了她,就像以前他一廂情願的覺得給了她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就是那些東西把她推向了深淵,她身上的傷,她所受的苦,都是拜他所賜。他有什麼資格去怨恨她的冷漠?
少年見他沮喪的低下頭,接著道:“我一句話就可以讓傷害她的人去死,而你拼盡全力也傷不了那人分毫。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
現實的話像一把刀,插在了林信宇胸口,血淋淋的曬在陽光下。他捂住胸口,大口喘氣,想要把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裡。他好想哭,可是他不能哭,特別是在這個人面前。他咬牙生生把淚憋了回去,身體受不住心臟的負荷,再也站不住了。他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少年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給不了就不要勉強,你這種懦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