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吧,杜大人是個實誠人。根本不會那些個彎彎腸子。”
“是呀,我原先也知道杜大人的生母早逝,他是被人收養……”
“就是嘛,子不言父之過。為了不讓長輩名聲受辱,沒有寫全生父名字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洪慶園臉脹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他怎麼也沒弄明白,杜寶茗的文件內容怎麼成了現在這樣的?當初他翻查文件時,上面可不是這樣寫的呀。——一定是杜寶寶做了手腳,不然他今天也不敢如此做法。只是洪慶園想不通的是,自打發現杜寶茗的秘密後,他就派人去吏部架閣庫查詢那些文件。為了今日這一仗,他將查詢到的文件一直保管在隱蔽處。直到昨日才悄悄地放回了吏部架閣庫——準備今日作為彈劾杜寶茗之證據。
寶寶負手慢慢走至殿前,目光明亮的掃了陳國公、武成錡等人一眼,朗聲說道,“臣子的私德,可以看作一種操守,這個東西的作用不能小視,但也不能無限度誇大。本侯在這裡要提醒那些心術不正之人。別聽到風就是雨,沒有根據就亂說一氣,誣陷他人。要知道誣陷朝廷命官,敗壞他人名聲。也是有罪的!我朝律例規定,‘凡人有嫌,遂相誣告者,準誣罪輕重,反坐告人。’(誣告他人殺人,誣告者就被反坐以殺人罪。)……越是年歲大了,越要惜其羽毛,別臨到老了,還晚節不保。”
這話一說出,眾人皆是一驚。武成錡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花白鬍子都氣得飄起來了。只見他右手指著寶寶,怒聲喝道,“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兒,胡咧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