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打發了出去。這才一手插腰,一手指著跪在面前垂頭不語的桑榆恨聲罵道,“你這個小蹄子,你倒是說說看,怎的就這麼不警醒?好好的,居然能著了人家的X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害的老孃差點被連累……”
桑榆低著頭,愁眉深鎖,滿是愧疚。她跪行了幾步,到了許翠莀的面前,拽著她的衣裙抽泣道,“嬤嬤容稟,那些客人眼生的很,奴家也是第一次見。……聽他們自個兒說的,來自北邊的客商,頭一次來京州送貨的。聽人說起咱們院子的聲名,這才有心進來玩耍的。客人聽奴家唱了首曲子,便賞了奴家這些東西……。”桑榆不捨的從懷裡磨磨蹭蹭的掏出兩塊金子,遞給許翠莀,“喏,這些便是那些客人賞與奴家的……。奴家見客人出手大方,便有心奉承……。若不是如此,奴家也不會願意陪客人喝上兩杯酒的…。。。誰知道會這這樣的……。”
桑榆越說聲音越低,到後來又開始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說道,“這些個東西,奴家全都孝敬給嬤嬤……,求嬤嬤幫著在柳爺跟前說上幾句好的,搭救奴家……。奴家做牛做馬也不忘記嬤嬤大恩……。。”
“這客人出手確實不小。”許翠莀伸手接過兩塊指頭粗細的金子,拿在手裡掂了掂份量,她臉色頓時緩和了少許,嘴角微微的牽起,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你到是個懂事的,知道嬤嬤的幸苦……。哼,若不是看在你平素裡還算安份守己,老孃今日就讓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