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皺了皺眉,似笑非笑地看了兩人一眼,舉手止住他們。沉聲說道,“你們兩人給我聽著,醉春風那院子由本侯與羅慶足以應付。你們兩人給我好好的守住四周,不準放跑一個可疑之人。……。對外口徑統一,就說有人舉報,醉春風非法拘禁了咱們國事處的一名官員。本侯接到報告後,親自率人前來搜查。你們可聽明白了?”
沈雲飛、成寒林心頭微動,接著卻是一喜,齊聲回道,“屬下遵命!”兩人對視一眼,心裡暗笑,“主子這法子委實高明!假公濟私。”他們起身告辭下了馬車,按照各自的職權執行任務去了。
馬車又繼續噔噔噹噹地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了一處僻靜處。寶寶掀開馬車窗簾微眯著眼往前看去,前面不遠處那座燈火輝煌的三層木樓,應該就是京州聞名的那座青樓——“醉春風”。它的院子外面,寶寶毫不意外地看見一隊身著黑色軍服,冷峻而帶著陰寒殺氣地漢子手執鋼刀,在院牆四周來回巡視著。
寶寶微微一笑,這支屬於他私人的武裝力量。等若是他在明面上的最強大地一批武裝力量。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保護他極其親人的安全,加重他的力量法碼,也可以讓他在與別人對決時,腰桿子壯了許多,更多了幾分硬氣。在沒有兵權地情況下。手下有一支屬於自己的侍衛隊,這可是一件很值得安慰地事情喲。
這個時候,原本是“醉春風”一天中最熱鬧,生意最為繁忙的時辰。但此刻大門外面卻來了這許多手執鋼刀,身著軍服的冷峻漢子。頓時嚇跑了不少來此尋芳問柳的風流雅士。使得“醉春風”今夜的進賬,大打折扣。惱的那老X許翠莀扭著屁股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回。幸得今日大老闆親臨院子,她也因此免去了不少心思。
今晚,院子裡有人來報,說是有五名客人偷偷潛入了後院,驚動了擔任守護後院職責的“修羅門”弟子,雙方發生打鬥。因為潛入之人武功高強,雙方相持不下。眼看潛入之人就要越牆而出。“修羅門”的一名弟子趁人不備釋放出了毒藥‘情草’。四人被放倒,只有一人越過圍牆,逃了出去。雖然逃出去的那人,最後也被殺死。但他臨死之前卻燃放出一顆紅色的煙花。
許翠莀心下明白,外面那些身著黑色軍服,手執鋼刀的漢子,只怕都是被這顆煙花招引來的。好在大老闆率人及時趕到,迅速處理了四周留下的可疑痕跡。不然的話,自己這顆腦袋怕是不報。她雖然來到京州的時間不長,但護國侯杜寶寶的名字卻牢牢的銘記在了她的心底。大老闆、二老闆都一再的告誡她,要她管束好自己的手下,千萬別輕易與護國侯那小子正面衝突。那小子可是個非常記仇之人,若被他惦記上了,這院子也就算是快玩完了……。
許翠莀嚴令院子裡的一干眾人,不準任何人與外面那些護國侯府的侍衛發生衝突。只要那些人不衝進院子來,隨便他們在外面什麼做。反正沒有京州府衙和刑部的搜查文書,外面那些人也不敢隨意進入院子搜查。
寶寶喚過馬車旁邊的一位警衛人員,輕聲說道,“去把羅慶給本侯找來。”
☆、169第 169 章
桑榆恍惚間;感覺到有人在用力的拉扯自己的身體。她拼命的想睜開眼睛,卻發覺眼前仍然一片黑暗。腦子裡一片空白,一點朦朧的意識似乎都找不到。感覺到身邊有人在呼喚自己,卻無法 聽個真切。她想張嘴說話,卻發覺自己的嗓子根本發不出聲音。身體不受大腦的控制;一如夢境中一般。暈眩的感覺更加嚴重。
身旁的喧嚷聲音越來越大;吵的桑榆頭愈加疼痛起來;“放過我吧;別吵了……”桑榆費盡力氣的想發出聲音;卻不知怎的;只能發出些無意識的呻吟。她隱隱約約地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圍繞在心裡,“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還沒有醒過來嗎?”一個冷厲男人的聲音穿過桑榆朦朧的意識,清晰的傳到大腦裡。一種本能的恐懼讓桑榆的心臟一陣緊縮。 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凌厲氣息的身影來到桑榆的床邊;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光線。桑榆心中恐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突然,桑榆被人猛地抓住手臂,從床上拖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冰涼的地上。 “疼……”桑榆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痛得全身蜷縮在冰冷的地上。沒等桑榆身上的疼痛平息,就聽見那男人一聲厲喝陡然響起,“去拿盆冷水來澆醒這個X人!”
“是!”須臾,便有一桶冰冷的水毫不留情的潑向桑榆。頓時,一股無法抵擋的寒意,直直的刺入桑榆的四肢百骸。“啊……。。”突如其來的冷水刺激下,桑榆的意識漸漸被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