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她的方向,明顯不解。
而夏合歡聞言手一震,力量在瞬間爆發殺意就濃了。
“你這個女人,難道真的就這麼慾求不滿嗎?!”
想著她對他做過的事情,還有現在跟大庭廣眾跟另一個男人邀約此等無恥的事情,她難道就沒有一絲羞恥之心?
靳長恭被夏合歡那一聲飽含極度怨念咬牙的聲音一吼,先是詫異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瞧著那兩人明顯想歪了的神情,不由得冤枉地申訴道:“不是那意思,好不好?”
“那是什麼意思?”斗篷男很給她面子地接著問了一句。
“意思就是你趕緊將自己交給我吧,記得放輕鬆,不要怕,我會小心你不會痛的。”柔軟似黃鶯的嗓音夾雜著幾絲不耐煩。
原來就思想蓋歪樓的兩人,不知道為何聽了她的話,此刻更加朝著更歪的方向傾斜了。
看著斗篷男嘴角一抽的模樣,靳長恭嘴角慢慢揚起不懷好意的微笑,當笑容越擴越大時,幾乎咧成一道邪肆的狂傲。
她似彈鋼琴般修長白皙的十指一晃動,微薄的陽光照射下,似銀光熠熠,然後以肉眼無法觀察到的速度,十根水亮亮的銀線刺進了斗篷男的身體裡。
斗篷男身體一震,他能夠感覺到四肢在被刺進的某一瞬間變得就像木頭一樣僵硬,然後似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緩緩流躥他的周身,充斥在他的經脈內腑中,最終遊走遍全身。
“嗱,千萬別試著反抗它,否則的話——我跟你都會受傷的!”靳長恭慎重地警告了他一句。
夏合歡倒是有趣地看著他們的舉動,粉色唇瓣露出一抹很稚純的笑靨,道:“果然會垂死掙扎的獵物在捕狩的時候,才會更有趣吧。”
獵物?哼,接下來就看看我們之間誰才是獵物!靳長恭勾起上挑的眼角,似笑非笑地操縱著斗篷男放棄了音攻,拿著玉簫當成武器,猛地攻上去。
此時的斗篷男與之前的狀態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連夏合歡都能感覺到他就像吃了升級的爆發藥,內力與速度都同時不可思議地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夏合歡不由得收起先前的漫不經心,認真以對,但是他很快發現,這斗篷男的招式簡直太古怪了,而且他好像總能夠預先探測到他的一下步攻擊。
看來用尋常的招式是行不通的了,夏合歡一個轉身迴轉一週,從腰間抽出一柄似秋泓瑩新月生暈的輕劍。
他早就看出這一切的關鍵就是靳長恭的操縱,他微微沉思一片,看靳長恭嘴角冷酷地揚起,十指快速地翻動著,她手指動得越快,斗篷男便應變得越迅速。
於是他翻身閃避過一式,將早就盯準的方向直接攻擊著斗篷男身後的絲線,靳長恭見此兩指彎動,凝滯在指尖的強暴勁氣隨著手指彈開而朝著他射去,這時斗篷男一轉身繼續一簫揮來。
別以為她在操縱傀儡的時候,就一定是不能動彈,任人宰割。
夏合歡計劃的一招落空後,一時之間他並沒有找到更好的時機,再度跟斗篷男交手時夏合歡暗暗吃驚,這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能夠將一個與他差別甚遠的人,一瞬間便提升到直追而逼近他的境界?!
這簡直就是逆天!
不過,雖然他看起來是厲害了很多,不過觀察著他那扭曲著痛苦的臉,他想這種極速提升功力的方式,並不能持久,並且恐怕使用的後緒代價也不少。
所以,他倒是不慌不忙地,打算打起持久戰了。
看出他的打算,靳長恭估算著斗篷男能夠支撐的時間,微微蹙眉,再緩緩鬆開,臉上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語氣滿是輕佻道。
“夏合歡,我們打了這麼久你還是抓不到我,你又何必一直在這兒浪費時間呢?況且你別忘了,你之前中了我的‘一屍兩命’毒藥,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一定活不成,乾脆當賣我一個人情,我也將解藥奉上,一切就算了吧?”
夏合歡似新月般的眸子微眯,眼底冷芒乍現,他挑起長眉道:“你覺得可能嗎?”
“不就是我不小心輕薄了你一下嗎?身為一個男人你也太小心眼兒了吧,要不我讓你親回來,這樣總算可以兩清了吧。”靳長恭薄唇蓄著邪邪的笑意,流盼生輝的黑眸流露著戲訝。
聽著她的話,果然夏合歡氣息一沉,整個空氣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窒息地緊攥住,瞬間他便似流星撞擊慧星突擊殘忍而冷酷地朝她攻過來。
靳長恭就似看不到近到眼前的危機,咧嘴一笑,頃刻間佈滿陰森森的眸子全是戾氣與得逞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