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她這麼做的。
做好足夠的心量建設,她穩住害怕的情緒,抬起淚眼漣漣的雙眸,哽咽道:“陛下,您還是殺了我吧,雖然我是不會出賣你的,可是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為難。”
看那美眸透著水色,卻依舊堅定而勇敢地望著靳長恭,那些被美色迷惑的雄性都生起一股子憐香惜玉的騎士風度。
瑞王就首當其衝,他忍了忍還是決定在獅子頭上抓蝨子試試,苦口婆心勸道:“永樂帝,這麼一個美人兒你怎麼就捨得讓她為你丟命呢?你還是將她從商族盜來的東西,還給人家吧,商族的人也許寬宏大量,還能既往不咎。”
雪域少主心一痛,擋開靳長恭的手,望著她冰瞳全是冷冽之氣:“永樂帝,犧牲一名忠心為你的女子,你心腸是何等歹毒!”
花公公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燻心地指責靳長恭,雙眸危險的眯起,那裡面的陰森殺意滔天湧出。纘紅的衣袂無風自動帶起陣陣戾氣,他指關清脆地響動,這是他準備大開殺戒的徵兆。
他的陛下,也是這些人敢冒犯的,這群該死的蟲子!
不少人被正罡氣撞到,氣血湧動急急倒退幾步,除了魔窟少主神色稍為正常外,其它的人都感受到這股煞氣直逼命門,一個不慎被他接近就是一條命。
雪域少主指尖縈繞著一股寒意,冰冷的雙瞳似結冰一般犀利,他站在花公公對峙的對面,極力護住莫流瑩不守傷害。
商族族長與長老們都心驚不已,而鶴則愕然,原來他真的這麼恐怖啊~還好剛才將他帶上來了,不然也許下面就真的血流成河了。
靳長恭是唯一沒有反應,哦,還有夏國的那位沒有感到威脅,其它人都感到了死神的鐮刀劃過。
“好了,花公公。”她在最後一刻叫住了他,歪首朝他邪佞一笑,眸底伴隨著陰謀與死亡的霧意。
而花公公則掃視那些冒著冷汗的人,聽到靳長恭的命令只得收起殺氣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而契見花公公終於肯息怒,暗暗吁了一口氣。
經剛才一幕,眾人都離靳長恭他們遠遠的,怕再被無辜波及,而商族族長下令的手被智者抓住。
“族長,等一下。”
而靳長恭看著被護得好好的莫流瑩,眸中溢滿邪笑,她道:“莫流瑩,你還真丟臉,你現在是在跟寡人求救嗎?這個時候沒有了靳微遙護你,你那青梅竹馬也不跟你相認,也難怪你會病急亂投醫,不過寡人真好奇,你真的願意將你盜出來的東西送給寡人?”靳長恭慢條斯理地說完,整暇以待地看她的反應。
而莫流瑩僅僵了一下,就愁起黛眉,慽慽悲泣,離開雪域少主的身邊抱著她的大腿,搖頭極力否認道:“陛下,你說什麼,誰是莫流瑩,你想將我——”
“呵呵哈哈哈——”靳長恭暢快的笑聲響徹整個祭壇,打斷了莫流瑩的演戲,她俯視著莫流瑩,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是的,你怎麼會是莫流瑩呢?莫流瑩會像你一個像狗一樣爬在寡人面前,會跟你一樣傻得當眾跟別人與寡人相認,會白痴的跟你一樣,以為真沒有人認得你這張臉,會天真的以為,寡人會被人汙衊後,為了澄清事實而不殺你!”
說完,最後一句靳長恭聲音已是殺氣騰騰,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像掙扎脫水的魚一樣提起來。
眾人在聽到她的話傻了半晌,慢慢才醒起這裡面的確有些怪異,畢竟這裡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很快就明白這個女人借刀殺人的把戲。
“放……放開……放開我,呃……遙,救……”莫流瑩此刻梳理整齊的髮髻散亂,神情驚懼,雙眸透紅,哪裡還有一絲仙女的氣質,就像一個死不瞑目的女鬼。
“放開她!”雪域少主氣吼道,再也忍不住出手擊向靳長恭,長臂一伸將莫流瑩救下攬在懷中,而靳長恭卻沒有阻止,更可以說是她是故意放手的。
“瑩兒,瑩兒,你沒事吧?”雪域少主鬆開她的衣領,將她平放在地面,這時莫流瑩才氣喘著咳嗽不已。
靳長恭眸中已有了笑意,她蹺起手,壞笑道:“哦,雪域少主倒是著急得不得了啊,還瑩兒,瑩兒叫個不停,方才不是不認識嗎?怎麼一轉眼連人間閨名都知道了?”
雪域少主背脊僵硬不已,這才驚醒自己暴露了,而這一切不用想就是被靳長恭設計了,本來或許人家只是懷疑,但經過他這麼一出,直接等於坐實了莫流瑩作賊的喊賊的卑劣行為,更連他也被拉下水,雖然他的確不明白真相,可他這麼一施救,再加上之前的隱瞞刻意配合莫流瑩,商族的人一定連他都一塊兒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