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今咱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您肚子的孩子,此時不博,更待何時?就算是您真的不對謝七爺下手,是謝七爺能放過您,還是太后娘娘能放過您?”
“自古以來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您委屈求全了這麼多年,端莊賢淑了這麼多年,換來的又是什麼?是汪家的家破人亡、流放西北,與其被動還擊,還不如主動出擊,說不準還能換取一片柳暗花明!”
皇后娘娘聽到這話,哪裡會不心動,想著自己用著平姑姑的法子,那夜將皇上灌醉了,脫去了自己與皇上身上的衣裳,等著第二天一醒,連皇上都記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這孩子的月份也是被她算的準準的,到時候誰敢胡言亂語?
這心裡有了騷動,再想要平心靜氣便是難了。
更何況,昨夜文家老太太來了一趟,更道可以為她當堂作證,說謝七爺與顧初雲有染,這下子,她便什麼都不怕了……
侯在堂下的太監還在畏畏縮縮說著話,雖尖刻,卻叫她心裡聽的歡喜,“……那夜奴才在宮裡頭值夜,見著謝七爺與雲貴妃娘娘在一起,更隱約聽見謝七爺說送雲貴妃娘娘回去。”
有一便有二,一個個太監宮女都說了。
七分假,卻有三分真,真真假假,最是叫人混淆不清。
到了最後,皇后娘娘更是勾唇一笑,道:“事到如今,你可還想說什麼?就連文家老太太昨日都進宮一趟,主動與本宮說,你在顧家的時候時常帶著身邊的丫頭,便是文家太太有心阻攔,可你也是擺出一副貴妃娘娘的架勢來,說巧不巧,最近謝七爺也時常告假不上朝呢!若說一件事兩件事是巧合,和你捫心自問,難道樁樁事兒都是巧合?”
說著,她更是譏誚一笑,道:“虧得文家老太太向來將你當成嫡親的外孫女似的,昨兒與本宮說起這話來的時候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是沒能好好教導你!事情到了這一步,誰也不想,畢竟情情愛愛也不是你自個兒能夠控制的,若你能夠大大方方寫一封信,將你和謝七爺之間的點點滴滴寫出來,本宮便饒你一個全屍罷,若是你不願,那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這宮裡頭多得是折磨人的法子。
顧初雲只道:“皇上了?我要見皇上?”
“皇上?這個時候你還有臉見皇上?這個時候怕是在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