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襲王位,大小也是個千歲。
其次冷若是容清和琰王爺舉薦之人,琰王爺是誰,打你一頓你下次便張記性記住了。
劉公公清清嗓子道:“若水神醫,當日,你自己誇下海口二日為期,便能讓太后娘娘想醒來,此事有憑有據,如今太后娘娘未醒,皇上命我前來拿你是問。”
正待冷若要說些什麼,邊聽幔帳珠簾內傳來一聲輕咳:“拿人也是刑部的事,即便是皇上口諭,何時輪到劉公公替而代之了?”
在場的人除了冷若,均是一驚,似是誰也未料想到。
明明剛才太后還昏迷不醒,怎會突然說醒便醒了。
張劉二位御醫對視了一眼,張御醫站了出來,面上帶著幾分盛氣凌人,幾分譏諷,嘲笑道:“太后娘娘在我和劉御醫未走之前都未醒來,這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神醫莫不是怕皇上怪罪,特意找了個人在幔帳下冒充太后娘娘,想要瞞天過海吧?”
劉御醫剛想站出來幫腔,便聽幔帳後,傳來一聲暴怒:“放肆!”
話落,張劉二位御醫均是被這盛怒嚇得有些腿軟。
這氣場,這威儀似是不容有假,莫不是這珠簾幔帳下之人,真是太后娘娘不成!
二人想到此處,不禁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冷汗。
太后道:“有勞神醫,扶哀家出去,給這二位御醫和劉公公好好相看相看,哀家這個太后是不是神醫你找人假扮的!”
冷若勾了勾唇角:“草民遵旨。”
聞言幾人心似是瞬間掉到了冰窖裡了一般!
劉義擦了一把額角流下來的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奴才耳根子軟,聽了小人挑唆,奴才有罪,請太后娘娘饒命!求太后娘娘饒命……”
張劉二位御醫見劉公公這條大船都翻了。
腿不由的一軟,重重的跪倒在地,此時滿是哪還有剛才那般盛氣凌人的模樣,:“小人不知是太后娘娘,求太后娘娘饒命……求太后娘娘饒命啊……”
身後一眾本來跟著劉義等人來拿人的帶刀侍衛見此,也嚇得腿軟,也跟著跪倒在地,不斷的求饒著。
太后在冷若的攙扶下,邁著緩慢的步伐踉踉蹌蹌的走出了珠簾,坐在了風塌上之,周身縈繞著母儀天下的高貴氣質。
冰冷的鳳眼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伏在她腳邊的眾人,似是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下,直將跪在地上的眾人嚇得身形止不住的顫抖著。
冷若看到此處,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這或許就是深宮之內的女子,不同於平常女子的原因吧。
太后:“劉公公、張御醫、劉御醫,抬起頭來,好好看看哀家這個人是不是假的?”
幾人聞言,身形更是止不住的顫抖,不斷的在地上磕著頭:“太后娘娘饒命,太后娘娘饒命啊……”
太后猛的一拍鳳塌:“狗奴才,有眼無珠的東西……來人吶~”
屋外走進了一隊御林軍,領頭的見到太后一怔,跪下抱拳道:“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張劉二人,冒犯、詆譭哀家鳳儀,削去二人御醫一職,仗責七十,交於刑部!”
話落,二人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伏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頭道:“求太后娘娘饒命啊……求太后娘娘念在老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辛辛苦苦為太后娘娘您醫病的份上,就饒了老臣吧!”
話不說,氣不生,太后聞言面色更是難看,冷笑道:“辛辛苦苦……功勞苦勞……也虧你們敢說,身為御醫連有人給哀家下毒這種小事也察覺不出,真不知是有心還是故意為之……”
頓了頓道:“此次若不是二位御醫提起,哀家倒是將有人給哀家下毒,這回事給忘的乾淨了……”
二人一聽,眸中佈滿了震驚、恐懼,一下跌坐到了身後。
太后:“此次剛好讓刑部好好查查,給哀家下毒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御林軍畢恭畢敬道:“是!”
劉義見二人被拖了下去,顫顫巍巍的用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便聽太后冰冷的聲音道:“劉公公!”
劉義被太后這一聲劉公公嚇得半死,一張臉笑的比哭還難看:“太后娘娘您老不是在折煞奴才嗎?”
太后:“哀家可不敢,劉公公可是皇上的人。”
劉公公:“奴才……”
話未說完,便被太后抬手給打斷了:“既然你是皇上是人……來人呢,將劉公公送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