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打這種擂臺,總是會有一群所謂的無聊的上流社會的人們來看戲,或者是社會青年。總之,對他們來說,看這種玩兒命的東西,是可以很好的紓解他們的社會壓力的。
而臺中央的她,便是他們看戲的物件。
她仰頭望向前方會場中央的舞臺,依舊如同往日沒有變化,同樣的舞臺,同樣的燈光,同樣的歡呼。
不同的是,這回的自己,是自願登臺當表演者的。
燈光如炬,齊齊聚焦擂臺之上,在下面看著,覺得臺上格外晃眼。到底是好幾年沒上這種臺了,過了幾年的安逸日子,心臟竟然在臺下的時候,開始打鼓緊張。
目光掃過會場,定焦在了人群中她心中所想念之人的身影。
悠悠。
直到現在,看到印式悠的臉,站在這裡,她都覺得有些羞愧。
感覺像是捉。奸現場似的。
尤其印式悠還用那麼擔心的眼神,絲毫不遮掩的覆蓋在她周身,讓她心神難擋。
心臟快速跳動著,她緩步走上了擂臺的階梯,登上了舞臺。果不其然,這舞臺頂端刺眼的金光亦如臺下所見所想,刺眼的讓她有些許不適,像是在告誡她,登上後,便是修羅場。
生死有命,存亡與否,勝者裁決。
喇叭裡簡易介紹了下兩名選手,讓林夏笙大致的瞭解了對方的底細。
總之,這個埃姆雷同幾年前那些有著英勇戰績的對手,沒太大區別。尤其與林夏笙與之相比要魁梧許多的身姿體態,更是讓林夏笙將埃姆雷的身影與從前不少對手的身影交疊。
想想,還真是時光如梭,即便自己已經成年,但不可否認,自己除了個子長高了點兒外,反倒是比當年更瘦弱了。
就光這精神狀態和體格差異,觀眾都極為一面倒的認為這場比賽,簡直是毫無懸念。
周圍的觀眾唏噓一片,覺得這場賽事沒有任何意思,都提不起勁去觀賞了。
站在會場頂端角落的男子對於這場內觀眾的抱怨,表以嘲諷的輕笑。
而男子身旁的嬌俏少女,好奇滿滿地環視四周,口中不停嘖嘴:“哇,這排場,比我想象的要大啊。淳伊,你以前在那個姐姐那麼小的時候就來這種地方打架啊!”
“莫洛伊,跟你說多少遍了,來這種地方別叫這個名字。”
“哦,這不是還沒習慣麼,奧丁哥哥。”莫洛伊撇嘴,覺得對於自己這個中二到神經病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