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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這倉庫剛建好也不是太久,再加上倉庫原本就是較為密封的,這甲醛散去的速度自然是比一般要慢許多。
這倉庫目前還算比較空曠,但也是擺放了些貨品的,看上去像是些橡膠之類的東西。
這倉庫裡也是設定了讓人可以做的椅子和桌子的,一般這種倉庫都會有值班人士,這就是專門為其設定的。
松田封二在木椅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渾然沒有了方才的狼狽模樣。他做下去的時候,兩首還摸了下凳把,狐假虎威的樣子,像是在享受著坐在椅子上鳥瞰一切。
他手放在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說吧,想談什麼。”
一副完全他才是局面主導者的姿態,連他的護衛們心裡都不禁有些睥睨了。
這對印式悠來說並沒有什麼,他愛怎樣就怎樣,在他看來,不過就是隻跳樑小醜罷了。
也沒打算跟著在對面坐下,只是這麼站著,神態輕鬆地說:“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就直奔重心了。”
“這交易,松田先生,您不該參與的。”
印式悠就這麼直白了當地丟除了話,這也讓松田封二驚了下,先不說別的,就這場交易來說,應該不是特別相關的人員是不會知曉的。這男人能知道,說明不是有關人員就是特別有背景的。
想到這兒,他也不由地警惕起來,“你什麼意思?”
印式悠雙手揣進褲袋,原本悅耳的嗓音因帶著口罩而有些悶悶的,“松田先生不必那麼緊張,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對日本黑道圈毫無興趣,我不是日本人,那個圈子對我沒任何益處。我並不會妄圖透過鬆田先生您而進入那個圈。”
“哦?那我想聽聽你想同我談的究竟是什麼。”松田先生雙掌交叉拖住下顎,他並不懷疑他說的,即使他的日語說的很流利通暢,但口音一聽便不是日本人。
“眾所周知,松田家族的大公子在黑道圈深得人心,做事心狠手辣,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但同時也屬於很會收復下屬的人,懂得扇一巴掌再給粒糖吃的道理。”
聽著印式悠在那兒不疾不徐地誇讚著哥哥,松田封二的心裡略不是滋味,不由地撇撇嘴。
幾乎從他懂事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