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式悠放下了松田封二,因為此時他很自信,如果只赤手空拳他並不會輸,這可是他的強項。
也正因為他如此大膽的放手舉動,讓那些護衛以為可以人多勢眾,將其打倒,便一個個衝了過來。
松田封二還尖銳地扯著嗓子,“快!給我弄死他!往死你弄!”邊說著邊往護衛們的方向逃去。
印式悠也並不慌張,也沒有去抓他的意思,只是勾著嘲弄地唇角,一副鄙視地眼神□□裸地展現出來。他很巧妙地躲過了他們的每一個攻擊,忽地他攥緊那顆迎上自己臉的拳頭,一個助力,將其人與臂整體朝自己身後拉去。
身子微側,拳頭不偏不離地砸中正準備背後襲擊地護衛的臉。
與此同時,一腳踢上眼前抓著的人的肚子,踹了一腳,唾沫噴濺。印式悠朝旁邊閃了閃,嫌棄地看了眼地上那攤水漬。
嘴裡嘖了聲,眼睛也微眯起來,上身微傾,雙腿繃緊肌肉,快如離弦之箭,衝入護衛之間,穿梭其中,只見殘影。腿手齊用,擊擊命中要害,護衛們吃痛倒下,人仰馬翻的。
殘影停留,略微站定,直起身看向松田封二。
從風衣內掏出瑞士軍刀,踏著清閒地步伐逐漸逼近驚惶失措的松田封二。
在松田封二看來,他那一聲聲皮靴落地的聲音,簡直像是死亡警告,漸漸逼近自己。
嗅到危險的本能反應讓他開始步步後退,腿腳發軟,兩隻手顫抖著擋在身前,嘴裡支支吾吾的。
對面這個男人的眼裡所含的凌厲氣息像是雙無形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什麼話都憋不出。
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看部放映機,投射著自己將如何被他虐殺而亡。
夕陽地斜光反射上那把瑞士軍刀,眼前只覺一閃一閃,光芒恍惚地刺入眼簾,眼皮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印式悠在他面前站定,保持了一定距離,但著距離也足夠讓松田封二有股窒息感了。
忽地,長臂抬起,轉眼間,刀子尖兒已然對上了他的脖子,“我只是想好好的同松田先生談談罷了,如果您覺得沒這必要,那我也誠然樂意選擇相對殘酷的方式,來達到我的目的。”
聽似平靜地口吻,卻讓人心臟不斷敲鼓,還沒徹底消化他那份寒意,耳邊接著傳來,“松田先生,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去考慮,時間寶貴,您自個兒看著辦吧。”
最後一句話的威脅意味已經相當明確,敬語也給去了。
松田封二額前泌出細汗,滴滴滑落,他緊張地瞳孔朝下撇,妄圖看清自己脖子前的匕首刀身,然而卻什麼都看不見。
這種可怕地隨時會死亡的即視感是他繼自己哥哥之後,第二個讓他感受到的人。
雖然覺得很可恨,但是見他確實是真的有打算要談些事情,自己一沒拒絕能力,畢竟自己小命還在人刀口上掛著,二來如果他談的事情他可以接受,也未嘗不是件壞事。
“成,我同你好好談談,但是你必須同我承諾事後不準對任何人提起現在的事。”
他指的,當然是被他這麼窩囊地威脅的事。
印式悠瞭然點頭,微笑,“那是當然,畢竟松田先生也是松田家的二把手,我不會對別人亂說話的。”
松田封二雖然沒用,但卻是出了名的好面子喜大好功。
對他的話隨是半信半疑,但也沒轍,但即使口頭上承諾下讓他放個心也是好的。
“您不必多慮,我對日本黑道圈沒有任何興趣,也自然沒必要去說些是非。不過,”他瞥了眼各自捂著被他傷過部位的護衛們,“他們,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說出去,這要是你的部下嘴碎的到處亂說,這到時候怪罪到我的頭上,怎麼辦?”
松田封二心中不主冷笑,呵呵,會玩的,將這問題直接巧妙地推到了他的身上,那即使以後他說也好不說也罷反正他都是有理由賴掉了?
“放心吧,咱這兒也都是講規矩的,他們沒那膽兒也沒那麼多小命去說三道四。”
☆、No。102冷漠,格格不入的舞會。
松田封二也算是被迫就範了,自己家的狗幹不過人家也只能先服軟。
印式悠這才將刀子從他脖子前移開,其實本身這個舉動做不做都不會威脅到他,只不過這樣會讓松田封二心裡更慌一些。
印式悠與松田封二一併進入了倉庫,庫門開啟的時候,一股濃郁的密封甲醛的氣味,這使印式悠不由蹙眉。印式悠拿出了口罩,口罩上被噴過綠蘿葉的氣味,戴上後聞著瞬間舒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