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發現男人回來了,手牽著她的手,只是身體離她有點遠。
男人一直喜歡摟著她睡,今天隔得這麼遠,一定是怕吵醒她。許俏君美滋滋地想著,眉眼彎彎地笑著依偎了過去,剛靠近顧晞知身體,就聞到了藥味和血腥味。
藥味和血腥味夾雜在一起,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顧晞知受傷了。許俏君坐了起來,摸索著要去扯顧晞知的衣裳。
顧晞知被她的動作給弄驚醒了,“俏俏。”
“我要下床。”許俏君發現光線太暗,就算她扯開他的衣裳,她也不見他是否受傷。
顧晞知以為許俏君要起夜,沒有多想就讓開,看著她下床。
許俏君下了床,就去點亮蠟燭,端著燭臺走到床邊,將燭臺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抬眸看著坐在床上,穿著淺藍色中衣的顧晞知。
“俏俏。”顧晞知看她眼神不對,莫名感到心虛。
許俏君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去脫他的衣裳。顧晞知抓住衣襟,壞笑著問道:“娘子,今天怎麼如此熱情?”
“我想要,你能給嗎?不怕傷口崩裂?”許俏君冷著臉問道。
“俏俏,我受了點輕傷,已上了藥,過幾天就會好的。”顧晞知做著垂死掙扎。
“我要看看。”許俏君堅持要親自檢視才放心。
顧晞知無奈地鬆開了手,任由許俏君脫下他的衣裳,露出包著紗布的胸膛。許俏君看著那層厚厚的紗布,“是誰傷了你?”
顧晞知抓住許俏君顫抖的雙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她實情,“是隋家請的殺手。”
“殺,殺手!”許俏君震驚地差點咬著舌頭,所以他這麼晚回來,不是因為談生意,而是被人追殺。
“隋家一直想取代顧家,卻沒有真本事,只能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顧晞知嘲諷地冷笑,二十多年前,隋家還只敢放火燒顧家的花棚,二十多年後,他們到是長進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