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與唐品蘭做朋友,要不然會感到難過,會覺得受到屈辱了吧。
“櫻桃,去把我上回得的那套頭面拿來。”唐品蘭是四房的姑娘,不是可以隨意出門的少爺,手上就一點月錢銀子,不怎麼拿得出手。
名喚櫻桃的婢女進裡面去拿頭面。
許俏君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只是笑不及眼底,眸色淡淡的。
過了一會,櫻桃拿來一個首飾盒。
“俏兒,這頭面賞你了。”唐品蘭不喜歡這套頭面,拿來賞許俏君,一舉兩得。
“謝謝。”許俏君從櫻桃手裡接過首飾盒。
“我還有事要忙,就不留你說話了。”唐品蘭眸光一轉,“櫻桃,送俏兒出去。”
“是,姑娘。”櫻桃屈了屈膝。
許俏君跟著櫻桃往外走,走到院門,就聽屋內唐品蘭吩咐婢女,“去把那匹素雪紗找出來,做三個籠罩,把這三個難看的東西拿出去丟掉。”
許俏君蹙了蹙眉,這些人的嘴臉還真是難看,爹爹和三哥往這些人家送花和盆景,指不定受了多少這樣的閒氣,賺錢不易啊。
櫻桃沉默地在前面走,許俏君拿著首飾盒安靜地跟在後面。
“俏兒。”許順成蹲在陰涼處,眼巴巴地瞅著門口,見許俏君從裡面出來,懸著心這才落到實處。
“爹爹。”許俏君快走了幾步,從櫻桃身邊越了過去。
櫻桃皺了下眉,轉身往回走。
許俏君並不在意她不發一言的離開,笑盈盈地走到許順成面前,“爹爹,這是買碗蓮的銀子。”
許順成看著那首飾盒,也沒多說什麼,笑笑道:“俏兒上車,我們去街上吃好吃的。”
許俏君爬上牛車,開啟首飾盒的蓋子,看著裡面銀質草花紋的頭面,不知道這些熔了有幾兩?許俏君拿起一根釵子,託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重量,這輕飄飄的,全熔了,估計也就十兩銀子頂了天。那三缸碗蓮可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