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這麼個夜晚,我失去了很多東西,多的足以讓我一無所有。
他抱住了我,在我顫抖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低語:“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聽不懂,一點都聽不懂。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很感激他陪著我,告訴他,以後我彈琴的時候,他可以在旁邊聽,我可以彈他喜歡的曲子。
他果然說了一個,《致愛麗絲》,我笑了:“這個很簡單。”沒想到他很是沮喪:“可是我怎麼也彈不好,手把手教都學不會。”
我沒有回答,彈出了他想聽的:“也許你不適合,不用強逼自己的。”為了安慰他,不由得做了一個自我犧牲:“你看,我就怎麼都學不會做飯,每次進去都是在嚇人。”
他輕輕笑了:“沒事,我會就夠了。”
日子很平靜,直到又有人上了山,那是一個明豔嫵媚的女子,他和她發生了爭執,吵得很厲害,我抱著小兔躲在暗處聽著他們的爭吵聲,慢慢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男人,他果真就是我的仇人。
然而我既已經上山,那麼塵世種種就與我無關,我既已經遺忘,過往種種於我浮生一夢。那個女子發現了我,眼睛裡的怒火可以將我燒成灰燼,我無言,為什麼男人的錯卻總會造成女人之間的紛爭。我抱起小兔要走,沒有戒備之意,自然生生受了她的一巴掌。
我生氣了,反手揮了一巴掌,她似乎很吃驚,眼神裡的驚詫讓我反思,莫非以前的我真就懦弱到了別人打了我都不知道還手。還沒等我思考出來,那個男人就將她控制住:“池瑭,你我之間早已一刀兩斷,我對你的仁慈只是看在秋兒份上,你最好適可而止。”
我搖了搖頭,塵世男女,不是你說斷就斷的。
“你走吧。”預料到這個瘋癲的女子以後會讓我的日子不得安穩,我出聲讓他離開,他的動作凝滯了,滿眼的悲痛,我轉身離去。
姑姑回來了,我依舊一日日的彈琴作曲,卻會在發呆的時候不經意間寫下兩個字:沙塵。
反應過來時,我急忙塗掉,卻不想,終有一日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