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難防你知不知道。”越說越理直氣壯,“所以……”
“所以你這個決定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你!”傅挽月站起身,“你能不能別這麼冷嘲熱諷的!”她雖然是因為方才蕭沉對她表白的事情心裡有氣才遷怒了霜兒,但他這麼說,難道不是惡人先告狀?
蕭沉笑了,“是你自己沒腦子,還怕我說麼?”他說罷拿著茶杯繞過桌子坐到了對面的椅子,傅挽月隔著一個桌子盯著蕭沉。“你什麼意思?!”生氣,“你這是笑話我笨,笑我蠢,笑我傻的像驢嗎?!”
“錯,你在侮辱驢。”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最難過最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想到了來找你,你就這麼冷嘲熱諷的嘲笑我連驢都不如?你還是不是人?你對得起我這麼信任你嗎?!”說完,她奪門而出。一頓狂跑出了莫府,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傅府門口。望著傅府高高掛著的牌匾,傅挽月忽然生出一股子難過。
有家不能回,有爹孃不能認,找個盟友還坑死人!這他媽什麼重生!什麼穿越!為什麼我穿越過來,就離流弊那個詞那麼遠?!臥槽!臥……槽……!
傅挽月轉身跑開,找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靠著傅府的圍牆委屈。
我那麼努力的活著,難道是上一世做傅挽月的時候把福都用盡了,所以變成了莫心如就一路苦逼?
越想越覺得難過。
側面斜著遞過來一張手帕,傅挽月吸了吸鼻子,悶聲道,“誰告訴你我哭了,我才沒哭!”
“不要算了。”蕭沉作勢把手帕收起來。
“要!”傅挽月劈手搶過手帕,捂在鼻子上狠狠的哼了一通鼻涕,然後往蕭沉懷裡一扔。“還你!”轉身仰著頭走了,心情甚好。
傍晚,傅挽月與蕭沉一起坐在上午的那間小院兒裡。死纏爛打的讓蕭沉拿了一罈酒,傅挽月拍開封泥湊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酒。”
“老手了?”蕭沉拿了碗出來。
傅挽月已經對著酒罈喝了一氣,臉色有些泛紅。“那當然,我娘釀的酒比這個好喝多了。甜甜的,不像這酒,太辣。”她雖是忍著,最後還是不禁張開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