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渡這麼指著鼻子問這個讓人深思的問題,江虞一瞬間以為做了什麼紅杏出牆的事情,然後被傅錚給發現了。
但是事實上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啊。
江虞面無表情的將幾乎要指著自己鼻子上的手指一把拍下去,繼續面無表情的道,“我覺得你有必要好好說話,你的語氣和態度讓我覺得我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聞言,明渡也不生氣,只是自顧自的嘿嘿笑了兩聲。
他對著江虞擠了擠眼睛,用一種及其搞怪的樣子笑眯眯的道,“哎呀,這還不是那個卡爾弗利的少東家太奇怪了嗎?”
聽到明渡的這句話,幾乎現場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就像是明渡說的,這位卡爾弗利的少東家弗雷德裡克實在是太奇怪了。
一開始在拍賣會上和江虞爭那個青銅鼎,結果現在用大價錢買來了之後,又送到了江虞的手裡?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難不成,這位少東家其實是對江虞情根深種?
眼見著眼前這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怪異,江虞一下便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東西,她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立馬開口道,“說真的,我現在十分希望你們能將你們腦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回去。”
頓了頓,江虞似乎覺得自己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於是又繼續道,“畢竟我對傅錚的感情天地可鑑。”
“但是這並不妨礙那位少東家對你的感情也天地可鑑。”鬱乘風想了想,最終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虞面無表情的瞅他,“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承認我的魅力?我本人都不知道原來我身為女性的魅力都可以讓一個性冷淡的男人重新撿起愛情。行了。言情小說到此結束了,我覺得我們現在有必要好好討論一下,這位弗雷德裡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和其他人相比,譚宴便顯得比較正經了。
他的心思很快就從男女之事上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比如說——
“弗雷德裡克知道你的身份,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的身份可能集體暴露了。”譚宴在片刻的沉默之中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聞言,江虞眨了眨眼睛。
她不得不承認時譚宴的話說的沒什麼毛病。
但——
也有意外。
“說不定他只是單純的認識我?”
“他如果認識你,一定知道你的家族和你的身份。”譚宴繼續道,“所以現在弗雷德裡克的行為有一點點奇怪。”
“看來這個奇怪之處也只有對方可以解答了。”江虞似乎是嘆了一口氣,“明天把匕首拿下之後,我們去找這位奇奇怪怪的弗雷德裡克少爺好好的聊一聊。”
“那個……”明渡眨眨眼,看向江虞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促狹,在江虞略顯疑惑的注視下,他嘿嘿笑了一聲,“其實我覺得虞姐你還是獨自一個人去比較好。我感覺對方就等著你一個人去呢。”
江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