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江虞那略帶好奇的眼神下,鬱乘風對她微微一笑。
“實不相瞞,我剛才已經被單方面宣佈被分手了。所以現在艾薩克還是單身的身份,他要是想追求譚宴,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江虞:“……”
啥玩意兒?
她不就是切斷了聯絡撐死兩個小時嗎?但是為什麼這兩個小時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你們不是都還沒有確定關係嗎?怎麼就分手了?”
江虞問出了窒息疑問。
鬱乘風:“……這個問題難道你不應該問艾薩克嗎?我怎麼知道?但是我掐指一算,大概是我們的譚宴公子魅力太大了,以至於艾薩克只對他有感覺。”
江虞:“……”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行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回去吧,那誰不是說酒店內有驚喜嗎?”鬱乘風顯然不想再討論這件事情,立刻便轉移了話題。
江虞用一種意味深長又夾雜著幾分同情的眼神盯著他看。
她這會兒是真的有點心疼鬱乘風。
這娃子實在是有點可憐。
還沒談過戀愛呢,首先應對的一個人就是基佬。而現在,這個基佬不僅沒能好好對待鬱乘風,這會兒竟然還如此辜負他。
這——
換成一般人大概都要產生心理陰影了。
想到這裡,江虞便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副安慰的姿態。
鬱乘風:“……”
其實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可以的。
沒有差到那種地步。
幾人慢慢的走回了酒店。
走到套間門口的時候,只見許攸和明渡這兩個不省心的傢伙正在門口探頭探腦,那樣子和作賊真是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江虞:“……”
鬱乘風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不是我說,現在你們的樣子真的好奇怪。”
明渡和許攸只是衝他們嘿嘿地笑。
鬱乘風:“……”兩個傻子。
“哎呀,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我們都等你們好久了。趕緊進來見證奇蹟了。”許攸朝著兩人招了招手,那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看地江虞幾人紛紛皺了皺眉。
江虞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們這麼激動?”
即使江虞問出了問題,但是很顯然,許攸完全沒有想要回答許攸這個問題的意思。
見狀,江虞也沒覺得有什麼。
許攸對著江虞眨了眨眼睛,將人拉到了房間內。
江虞三人一進去,一眼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巨大物件。
當看清楚那東西的時候,三個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個青銅鼎。
正是出現在小學課本上,被鬱乘風唸叨著,後來江虞想要拍下卻被弗雷德裡克搶先的青銅鼎。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青銅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彷彿是看出了江虞內心深深的疑惑,明渡嘿嘿的笑了一聲,不懷好意的衝著江虞道,“來送這個東西的人指明說了,這是他們奉命送給你的。所以,虞姐,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你和那位卡爾弗利的少東家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