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A和大人B:“柳小姐懂詩?”
柳無霜笑得單純,她笑嘻嘻地眨了眨眼,十分天真無辜:
“我都看你們比了一炷香時間了,再傻也會了。”
大人A以及大人B:“……”
再起程的時候,柳無霜躲清閒躲到了蕭無雙的馬上去了,而皇帝身邊仍是圍了一大幫的大小臣子們噓寒問暖。
柳無霜坐在蕭無雙身前,玩著蕭無雙的腰帶。她把蕭無雙的腰帶解開,又用不同的方法系上。再解開,再繫上,樂呵呵地玩得不亦樂乎。蕭無雙兩手都放在了韁繩上保持平衡,只好黑著臉由柳無霜胡鬧。
忽然,異變突起,蕭無雙和柳無霜的馬兒發狂似的衝著皇帝的馬衝過去。兩人還小,配的馬自然也不大,只是一撞不受傷是不可能的。眼瞧著快撞上了,蕭無雙狠拉了一把韁繩。馬兒高高地揚起蹄子,扭頭跑去。
眾人正舒了一口氣,皇帝,蕭傲和柳風卻沉下了臉:
“快!阻下那馬!再過去可是懸崖了!”
蕭無雙抱著柳無霜,兩人緊靠著馬背貼在一起,眸中吃驚之餘更多的是一份狠戾。
蕭無雙挑了挑眉:“怕死麼?”
柳無霜嫣然笑開:“你說呢?”
兩人對視一笑,蕭無雙抱著柳無霜從馬上跳下,馬兒悲鳴著跌入懸崖中,而蕭無雙和柳無霜兩人堪堪地落在懸崖邊上。
柳無霜盈盈笑著看著一群持刀的黑衣人走近:
“爺不是問我怕死麼?只要爺先走一步,我就不怕了。”
柳無霜小手一推,本就為了護她受了傷的蕭無雙如斷翅的鳥兒般墜入馬落下的懸崖中,蕭無雙深沉的眸中黑不見底,臉上一層寒霜,卻無奈反抗不了,只能見崖頂離自己越來越遠。
柳無霜似脫力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衝著迎面而來的黑衣人笑得天真爛漫:
“喲,叔叔們是來陪霜霜玩的嗎?”
黑衣人們似乎被柳無霜的話囧了囧,遠遠地觀察柳無霜許久,見她身邊確實沒有任何人以及埋伏,這才將柳無霜敲暈了帶走。
誰都沒有注意到柳無霜坐過的地方一隻簪子奇怪地插在土中。簪子的一端染了些血,那是因為柳無霜一屁股坐在簪子上,用自身重力才將簪子全數□了土中。而一條在長滿高高的雜草地裡十分不起眼的綠色腰帶從簪子上繞了幾圈,支延到懸崖下面。
蕭無雙一手的手腕上繞了幾圈腰帶握住,一手將匕首□石縫中定住自己。墨色的眸子悲喜不知。他心道:柳無霜,給爺好好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讀者?桑和蒼夜桑,所以雙更嘍!
☆、八 輕鬆遊,瀟灑調
其實柳無霜的這次被綁著實很冤枉。
那天剛好靖國皇帝在圍獵,那天隔壁梁國的大皇子正好在他家獵場圍獵,那天剛好兩國大人物選擇的獵場是和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以穿過林子的小河為界,一邊梁國獵場,一邊靖國獵場。
而柳無霜和蕭無雙的馬兒受驚,一不小心跨了界。柳小姐於是就光榮地被認為是刺客,可疑人物請到了梁國大皇子的家裡做客。
這世道雖然靖國獨大,但是難免有些小勢力互相猜忌提防,而有些小勢力則是野心勃勃,比如梁國。
那個每年被靖國穩壓一頭的千年老二國……
柳小妞一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眸中含笑的桃花眼,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後退些,這才看清眼前這廝長著一張風流相,一看便知桃花債欠了不少。
柳無霜露出標準的八顆牙的標準微笑:“有吃的不?”
那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少年在自個兒懷裡掏啊掏,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白麵大饅頭,還是沒餡的那種。他笑眯眯地遞給柳無霜,柳無霜也不矯情,接了就啃。小少爺可愛滴託著下巴在一邊看,桃花眼中流光溢彩:
“你不問本王是誰麼?不怕本王下毒嗎?”
柳無霜啃了一半的饅頭,僵硬的能和石頭比誰硬的饅頭雖不好吃,卻也飽了肚。她抬起頭,笑靨如花:
“喲,少年,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問下,你哪位?”
小少爺只笑不答:“你說要是靖國柳相閨女來其他國幹嘛呢?玩打探呢,打探呢還是打探呢?”
柳無霜一臉嚴肅:“少年,你不該對人性的美好如此絕望……是梁國大皇子請柳相閨女來梁國玩的呀。”
蕭無雙曾經說過,不要和柳無霜認真,一旦和她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