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屋內出來,心想這兩個人喝個酒怎地如此奇怪?這些天風言風語的說陳管事長相過於娘娘腔,還說他不近女色大概是個斷袖,何良的嘴巴不自覺的張開,難道……難道他是真的斷袖,要對少爺下手?這可如何是好?少奶奶要是知道了……哎!這如何是好?
陳婉清委屈的哭了出來,他的心裡對我真的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嗎?我不信。可是他又如此絕情,為什麼?我哪裡不好?她真的不甘心。
何月軒壓下心內的驚訝,心想若是瀾兒知道了必定會誤會,他不想讓葉之初為這樣的事煩心。還是快點回到她們娘倆的身邊或者等合適的時機將她們接過來是正經。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是女扮男裝呢?難怪那麼多上門給她提親的都被她拒絕了,難怪有段時間被她怪異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他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心道:何月軒呢,你真是太糊塗了,放了這麼個人在身邊,真是……
第二天,陳婉清依舊利落的男裝打扮,只是兩個人見面很是尷尬。趁著沒人的是時候,陳婉清道了歉,說自己喝的多了酒後胡言亂語,何月軒面無表情的接受了,並希望以後這樣的事還是不要發生,陳婉清表面裝作鎮定,只是一顆心像被人摘走了般。
又過了幾天,何月軒見生意逐漸步入正軌,就把這裡都交給陳婉清,自己收拾行裝回去了。
陳婉清的靈魂也跟著何月軒走了,她突然很嫉妒葉之初,一個兩個都被她迷住了,沈墨、何月軒,究竟她哪裡出色?葉之初,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了
何月軒一走,陳婉清便不受控制的更加想念他,其實所有人都一樣,越是很難得到的或者根本得不到的,都被認為是最好的。原以為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對她會有那麼一點兒感情,只要抓住這一點,就會變成很多甚至全部。越是夜深人靜,陳婉清越是覺得孤獨,遠離了故土,沒有朋友沒有愛人,生活也變得沒有了生氣,彷彿活著是一種痛苦。整夜的失眠使得她愈加憔悴,想爭取,何月軒卻一點兒機會也不給,想忘記,卻又做不到;這種矛盾的相思使得她更加煎熬。
葉之初,對了他們不是姨表親嗎?這古代的人可真奇怪,就喜歡親上加親,什麼姑表親姨表親都可以結婚,卻不知在現代這叫近親,是不被允許的。照這樣說,他們的孩子也有很大一部分機率是低能兒。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陳婉清猶如迷路的人找到了方向,她覺得找到了最好的突破口,相信透過自己的努力定會夢想成真的。
這一路上,何月軒始終板著臉緊皺眉頭,使得一行人更加小心伺候。陳婉清帶給他的震驚已經平靜,只是他冥思苦想,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葉之初。因為現在生意上的事離不開陳婉清,也就是自己以後免不了常與她接觸,若是如實相告,葉之初定會日夜為此事憂心。若是隱瞞下來,日後她從別處得知了,兩人肯定會為了此事誤會,甚至可能永遠失去了她的心。
何良隱約覺得事情不對,他整日的跟在少爺身邊,就快練成人精了。別看平時嬉皮笑臉的把少爺的事全都報告給了少奶奶,那是他知道沒有原則性的大事,全當逗少奶奶和香玉高興了。如今看少爺這架勢,事情不對呀,這事很棘手,自己還是不要攙和的好。
經過了幾天的風餐露宿,東明縣就在眼前,何月軒壓下心內的不安,想著有段日子沒見兒子了,愈加快馬加鞭的奔何府而去。葉之初知道他要回來了,盼的整日不知道往大門口望了多少次,以前表哥也離開過,然而這次不一樣,他的身邊有一個陳婉清,叫她如何能放心的下?女人的直覺是個很奇怪的東西,雖然那個所謂的陳管事是一身男人的裝扮,可葉之初就覺得她是前世的那個陳婉清,絕對是。
何月軒離開的這一個多月,她是如何挺過來,若不是還有個兒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住。她也不是不相信表哥,只是那個女人是何等的心計?若是一不小心著了她的道,後悔就來不及了,最好是讓表哥遠遠的離了她,否則這後半生別想安生了。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院裡的花草開得正豔盛,小鯤鵬也三個多月了,最大的興趣就是到園子裡玩。每天奶孃和兩個老媽媽抱著他不玩夠就不回來,大多時候葉之初都是帶著他和奶奶玩,何夫人每天看著孫子樂得跟什麼似的,真個年輕了十幾歲。她覺得終於熬出了頭,兒子有出息,孫子招人疼,這後半生總算有盼頭了。只等著這兩個孩子再多生幾個,不管是孫子還是孫女,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兒孫繞膝,頤養天年了。
葉之初覺得如果是自己,能否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