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安置。至於……”話一停,目中閃過一絲不甘,語氣黯然下來道:“那藥鋪夥計你小做一番敲打就是,勿要將事情鬧大。”
“是,請王妃放心。”侍衛答應而去。
見侍衛駕馬離開,儀華這才略略安心,伸手關上窗戶。“吱呀”一聲輕響,提醒了她方才衝動之舉,忙要向朱棣解釋,剛轉頭喚了一聲“王爺”,幾乎同一時身後朱棣貼了上來,雙臂環上她的纖腰,下頜磨蹭在她的肩胛,挑眉笑睨道:“還以為你不打算幫他們?”
聽他話裡的意思,原來是在等她做反應。儀華心裡那絲急切消失,順著朱棣環她腰肢的手,身體軟軟的靠過去,在他堅硬的胸膛動了幾下,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頭靠在他的胸膛道:“王爺如今深受皇思,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燕王府,臣妾雖是內宅婦人卻也知一二。再說臣妾又不被皇……”
沒說下去,儀華微偏了偏頭:“救人是小事,可論起來這事卻關於京師民政,臣妾想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話點到即止,不予深談。
朱棣依然闔著雙目,下頜放在儀華如雲的髮髻上,低頭輕嗅了一下柔軟髮絲間淡淡的梅香,似滿意她髻上朱釵翠環只有零星一點,又似滿意她說話聲音軟而細,話中合義略有見解卻不過於,總之聽後他滿意的微揚嘴角,又問:“怎麼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聞言,儀華明眸瞬間一黯,隔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她的聲音輕輕吟了一句“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父母遠在千里之外,只剩週歲的幼兒獨過新春”,方說道:“臣妾想燧兒了。”頓了頓:“……也想熾兒了。”
朱棣身子幾不可察的微微一怔,旋即寬厚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儀華的背,冷峻的神色似乎柔了那麼一些,爾後他緩緩地開口,聲音裡也似乎舍著那麼一絲的溫柔,說:“快了,等開了春,你就能看見他們。”
“恩。”儀華柔順的輕應了一聲,安靜靠在朱棣胸膛。
儀華柔順依賴的表現,令朱棣神色又緩了幾並,輕撫的手也變得小心翼翼。
感受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