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負責啊!”說完,再也忍不住,噴笑而出。
“你,”楚燁氣結的說不出話,轉過身,“無聊。”
我慌忙拉住他,賠上笑臉,要知道他可是攜帶危險武器的正當“暴力分子”,要是他因為一怒殺了我,這旮旯角落沒個百八十年是沒人能發現的,更主要的是,我需要他幫忙,“楚將軍。”
“何事?”他不再看我,一本正經紅著臉看向遠方。
我忙狗腿子樣跑到他跟前,“你能跟我帶點花籽來嗎?”
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會給錢的。”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金子。
他看了眼我手中的金字,“你要花籽幹何?”
我雙手掐著腰,“你看到這片荒地了麼?”指著今日開墾出來的土地,“我要在這裡種花,雖然比不上御花園春日裡有梨花夏日開荷花秋日桂子飄冬日香梅花,我這裡卻只種一種花,向陽花。”閉上眼睛彷彿沉浸在大片花海中,“到時這裡會是一片花海,金燦燦的花盤,向著太陽,明亮耀眼,一陣風吹過。”
“喂。”我還沒抒情完,楚燁已經走遠了,“買賣不在仁義在,你好歹吱一聲啊!”
楚燁黑色的衣袂被風吹起,彷彿欲乘風歸去,他回過身,如墨的黑髮在風裡飄揚,“吱。”簡短簡潔不簡明。
丫的,楚燁,你耍我!
一整天,我和青菊都在期待中焦急的走來走去,尤其是青菊,只要一聽到風吹草動就跑到門口。
“青菊,你別走來走去,晃得我眼睛疼。”我端著個缺了口子的破碗從這邊牆角走到那邊牆角,偶爾瞥一眼門口。
“燕來姐,你也是走來走去啊。”這妮子不得了,竟然敢頂嘴了。
門外突然想起了腳步聲,立馬奔到門口,“李公公?”我明明記得昨天讓青菊去找玉蓉的,他怎麼來了。他可是內務府的副總管,難道?一絲不祥的念頭浮上心頭。
“燕美人。”李公公上前一步,“奴才今兒個給您送飯。”
“有勞李公公了。”平常送飯的都是小桂子,而且都是放下碗就走,今天怎麼會是他。電視裡那些馬上要臨刑的犯人都是啃完雞腿吃完肉喝完酒就拉去砍頭,難道這是最後的晚餐?
心裡不禁一陣悲涼,果然帝王家最是無情,元奕始終容不得我。
沒想到,我最後竟會葬身此地。
我強忍住噴湧而上的眼淚,“把毒酒拿出來吧,本宮二十年後還是個好漢。”思及都要是快死的人了,乾脆死的骨氣點。
小李子面露疑色,隨即一逝而過,笑嘻嘻地讓後邊的人把飯食放下,“奴才告退。”
我隨意掃了一眼旁邊的飯食,今日的飯菜都是都是新鮮的,不是吃剩下的,可是竟然除了白菜就是白菜,還不如拉去砍頭呢,我在心裡把元奕加上他祖宗是一代全罵了個遍,人都要死了還這麼摳門。
淚水還是忍不住泛出,端起飯碗,哇的一聲抱住青菊哭出來。
“燕來姐。”青菊被我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也跟著我哭了起來,“我都說了不要了,現在怎麼辦啊?”
坐以待命不是我的style,說不定這次也能逃出生天,一把擦乾眼淚,“青菊,咱們逃吧。”
“逃?”青菊嚇懵了,“那可是死罪啊!”
“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搏一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我咬緊牙,放開青菊。
“嗯。”青菊雖還有些猶豫,但是還是點頭同意了。
我隨意掃了眼四周,定留在送來的飯食上,我走上前把碗端起朝地上一摔。沒有武器,只能把碎了的瓷片當來防身。
撿起一片碎片,藏好於胸,手不小心撥弄到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飯食裡,顧不上髒,竟然是個微型的錦囊。
“這是什麼東西啊,燕來姐?”青菊停止了哭泣,好奇地走了過來。
拿在手裡有些重量,這麼隱秘的藏在飯食裡顯然是不想讓人發現,裡面會是什麼東西呢?
毒蟲嗎?
我立馬聯想到一起那看到的一些鬼神之類的小說,傳說中只要開啟袋子毒蟲就會漫天鋪地的飛出來,而一旦碰上它們,必死無疑。這裡是不是也好是毒蟲?
不管了,好奇心殺死貓,反正已經是死過的人了。
狠下心,一咬牙,一跺腳,鬆開錦囊,微睜開眼。
裡面竟是,不禁欣喜大跳,是種子,“青菊。”我高興地抱住青菊。
“可